反正,温暖打定主意,不管赵烈洲怎么怀疑,她都不承认。
“我嫁过去的时候,蒋卫阳还肯教我识字,可能我也有几分读书的天分吧,居然学得很快,这些我都是在报纸啊,宣传单什么的看到,自个儿东拼西凑,给凑出来的。”
说得自己都尬了,温暖还是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问道,“赵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不对?”
“没有,”
赵烈洲摇了下头,“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