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茫然转头看去。
就见墙角的位置,赫然有一个明晃晃的白色摄像头。
不止是他懵逼,我也懵逼了。
晓月嫂子什么时候装了个这么个玩意儿?
老孙快速眨了几下三角眼,紧张地说,“晓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晓月嫂子冷哼一声,“哼,还不是为了防像你这样的人呀!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坏事,可都一点儿不落地传到云盘里了,信不信我现在报警把你抓起来,定你个猥亵妇女的罪名?”
“这。。。”
老孙倒吸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这个骚娘们可真阴险!”
我们这儿都是回迁房,连楼道都破破烂烂的,他也没想到有人会在自家安装摄像头。
何况就算正常人家也很少安装这些。
一下把老孙弄了个猝不及防,窝着坐在沙发上,低下头点了根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状态,和他相似。
我在想,如果自己刚才真的和晓月嫂子做了,疯狂的一幕肯定也会被录下来。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录像被公布于众怎么办?
但我又很快抛弃了这个念头,别人可能会这么做,晓月嫂子肯定不会,我知道她的爱不是假的。
晓月嫂子却无心解释任何。
再度闯进我怀里,用两团惊人雪白紧紧贴住我前胸,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揉搓着,对老孙鄙夷地笑着说。
“孙文举,你说的没错。“
“我是寂寞,我是难耐,我的确干旱的不像样子,刺挠的想男人想的不得了。”
“可我也有要求,我也有条件。我只喜欢像王阔这样的硬汉。”
“你家里没镜子,难道没有尿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就你那短小可爱的小玩意儿,连你老婆都满足不了吧?”
“我肯定没说错,不然你老婆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跑了。”
“你这个无能短小的废物,还敢趁人之危侮辱我?”
“就你这干巴瘦的样子,能坚持几分钟呀,恐怕搭个边儿就不行了吧?抬起头来,我问你呢,说,你给老娘说清楚!”
这番话的杀伤力太大了。
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来说。
谁愿承认自己短小无能?
但晓月嫂子说的是事实。
老孙的老婆不老实,又爱打麻将,据说就是在打麻将的过程中遇见了一个小伙儿。
两人从搓牌时的摸手,到摸手后的约会,然后摸上了床,最后甩了老孙,还卷走了他的财产,远走高飞。
这么说来的话,他也挺可怜的。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像我,曾经的我不也是‘贱’得不成样子?
再看老孙。
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