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回到家里,姑娘怎么不告诉太太实情?”
“再说了,咱们手里还有证据,由不得别人不信。”
徐嘉云将自己‘崴’了右脚,踏踏实实地放在地上,这装疼可是够累的。
“你说那支琉璃杏花簪是证据?能证明什么呢?”
“徐嘉青可以说是簪子在藏经寺就丢了,到时候反说我冤枉她。”
“另外你没看出来,母亲现在是一副贤良的模样。”
“想必是祖母和父亲提点过了,就算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也不会对子女太过苛责。”
“况且我不过是脚崴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徐嘉青能受什么惩罚?”
绮月听了,轻叹一口气道:“恐怕也只是抄一抄什么《孝悌篇》便也罢了。”
“可不是吗?”
徐嘉云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她要害我,我岂能轻易放过她?”
“而能让母亲好好惩治徐嘉青的,便是她动了大姐姐的利益。”
徐嘉云微微蹙眉,心里想着法子。
忽而展颜一笑:“我倒是有个法子,咱们慢慢来,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先将这簪子送出去,让你哥哥找人将这簪子改造一番。”
“簪身做成空心的,里面放上番木薯粉,不要装得太满。”
“做得巧妙些,别让人发觉。”
番木薯粉可是会让人中毒的,不过和木薯粉极为相似,不容易让人觉察。
绮月有些不解:“姑娘想要这簪子对付二姑娘?可是只怕她不会用这簪子吧?”
“里面塞的东西,自然也妨碍不到她。”
徐嘉云道:“不用着急,按着我说的做便罢了。”
“做好之后,找个人扮成小和尚,将这簪子放在徐家门房。”
“姑娘的法子总是有用的,奴婢明儿一早就将簪子递出去。”
绮月应下。
深柳院听风堂。
陆氏坐下来,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舒一口气道:“忙活了大半日,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徐嘉雪道:“也不知怎么回事,嘉云每次出门,总是遇到些事情。”
“上回是落了水,这回是崴了脚。”
陆氏点头道:“是啊,不过总算是没闹出什么大事情。”
“这几日便让她好好歇一歇。”
“对了,我知道那赵家公子你定是没兴趣的,靖王世子看着倒是尊贵无匹。”
徐嘉雪自有自己的傲气在:“今日靖王世子的言行,我也是知道的。”
“或许他更喜欢二妹妹、三妹妹那般柔顺的人。”
陆氏道:“蒋王世子从小长在边关,说起来也不懂这些规矩,更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嫡女才是好的。”
“靖王世子虽说是在京城养尊处优,到底是为了皇上牵制靖王的。”
“看似位高权重,实则危险重重,不适合托付终生的人。”
“况且靖王世子将来承袭爵位,也是要镇守边关的,边关哭喊,也算不得什么好去处。”
徐嘉雪应道:“女儿明白,对于靖王世子,女儿并没有什么想法。”
“这就好,”
陆氏笑道,“还有大半个月,便到了赏菊宴。”
“这段时日你也好好练两支琴曲,到时候也能拿得出手。”
“是,女儿明白。”
清风苑。
周姨娘问道:“今日那赵家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