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残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装着飞猫的容器一下就被他抢夺了回去。
“你……”
白残去抢,他侧身躲开,容器也被他举得很高。
“可是,我只想今天。”
白残将手缩回,以退为进道:“那我把钱转你,你自己去吃?”
“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我多转些钱给你,你想跟谁去吃就跟谁去吃?”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他瞥着她,“未婚妻不是被你接应走了吗?我还能跟谁去吃?”
他知道是她,他竟知道!
白残眸中警铃只是一瞬,很快嘴角勾笑,态度也变得散漫:“你二人不是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介不介意未婚妻换人?”
这句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江星若紧抿着唇线,好闻的花香也因为女孩的靠近变浓烈。
江星若克制住想要触碰的冲动,面上眼眸依旧深邃得像古井,除此之外,无半分情绪表露。
对方没有情绪表露,也不接她话,白残却来了兴致,她脸上的笑愈耀眼:“想来是不介意的,指挥官先前花边新闻那么多,可选择的对象也多,不如换个女孩订婚,反正,以指挥官的家世背景跟能力,也不需要联姻,更不用靠女人上位。”
江星若听了她这话,仿佛一桶冰水自他头上浇下,他面色变冷:“你觉得我是很随便的人?”
白残当然察觉到了他眼眸深处和话语间印出的双重冷意。
能挑动江指挥情绪,她很有成就感,眸中带着争锋相对的刻意招惹,视线特意落在江星若眼眸深处:“我的意思是不必单恋一枝花……”
话刚落音就去抢夺飞猫。
一来二去,你攻我避。
肢体也避免不了的相接触。
突然间的一个不小心,也不知谁拌的谁,两人就都摔了地。
白残迅翻身继续去抢,江星若避她不及,一手则去牵制住她的腰,开始时,江星若还没觉着什么,直到一股暖暖的力量从脊椎往心口爬,再蔓延至心里,他如临大敌,赶忙松开了制住她腰间的臂。
白残腰间被禁锢的力道突然松开,江星若停滞不动,只深邃的瞳孔掠过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白残没想太多,又想去抢飞猫,只不过临了,却是因为手臂的支撑突然间的麻,整个人都跌了下去。
突来的柔软唇瓣和牙齿触感印贴他脖侧,江星若一个机灵,竟带出些微闷哼,白残条件反射抬看他,两人视线对上,一股无形的电流将二人牵引,二人竟是如何也挪不开眼,直到喉头吞咽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