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子,好了。”
看着杜修远这些日子苦练的成果。苏落很满意。
“你的缝合之术小有所成,但这只是最简单的医疗手法,不可得意张扬。”
杜修远得到苏落的认可,连忙站起朝苏落鞠躬:“是,徒弟谨遵师傅教诲。”
“苏娘子,这个小厮怎么办?”
苏落看了一眼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厮,也就十七八岁左右,可惜了这大好年华,偏偏寻了短见。
“这个小厮也算为了你的学术生涯做了贡献,把他埋了吧。”
“是!”
杜修远亲自给他整理衣物,就算死了,也让他走的体面。
把外衣给他穿上时,杜修远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厚厚的,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封用布条写的血书。
“苏娘子,你看这里有东西。”
杜修远把布条递给苏落。
苏落提灯靠近才看清上面写的字。
上方面写着:‘我叫黄宝,是得良县徐员外家的小厮,徐员外七十多了,老弱多病,听信道士缪言。
只因我的生辰八字对得上,抢行让我给他冲喜,欺我辱我。
我只有一死方能解脱,今日血书一封,定到阎王那告徐天和。’
看完这个,苏落和杜修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变态!”
苏落骂了一句。
“苏娘子,这个徐天和我听说过,家里有些田产,不过人品却不行。
这个小厮遇上他只能算倒霉了,也是个可怜人啊。”
两人有挖了半个小时的坑,才把这个叫黄宝的给埋了。
……
回到长平村时,天还没亮,苏落让杜修远先回去,自己去河里洗头洗澡完才回去。
小心翼翼的回到瓦窑,赵如云还是惊醒了,抬头看苏落一眼。
“回来了。”
苏落嗯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起。
村口的房子已经推倒完,就只剩把泥胚挑出去倒掉,地基就空了出来。
这两日最高兴的就是陈燕和刘芳芳,她们摘了茄子过来交给苏落,有多少斤就让她们记着,等到月末再分银子给她们。
李婶有空也每天过来帮苏落她们一下,洗个碗,洗个菜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