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奇怪怪为难人的要求,换人早就怒不可遏的离开了,云徙没脾气似的全做到了。
……
“你真的没有偷看,那你怎么抓的猫?”
盈心一边摸着猫毛,眼神里全是怀疑。
“能感觉到。”
他说,“我过去,它就来找我了。”
“算你运气好。”
盈心一时兴起地摸完了猫,顺手揪了一把尾巴。
“你高兴了吗?”
她没说,因为还没想到要他做什么。
“盈心师姐?”
杨盈心说:“别吵!早呢,小妖怪,我渴了,你……去给我倒一瓶水。”
“干嘛!今天可是我生辰,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她娇哼一声,大概是也觉得自己太无理,找借口给自己壮理。
……云徙迷惑,“那我的生辰呢?”
杨盈心说:“谁知道你呀,你什么时候生的?”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就没有咯~”
她很想把他欺负哭,可就是无法从那张蒙住双眼的脸上得到任何反馈。
她很扫兴。
欺负一个没有反应的人有什么意思?
她兴致缺缺地托着下巴,“好啦,明天就带上你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不用过问仙尊了吗?明天在哪里见面?”
“嗯嗯。”
她敷衍着,“到时候通知你!”
她说罢掏出了灵舟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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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徙天不亮就起身在院落里打扫落叶了。
然后练功。
天将将亮时从缸里打水洗身,走回屋子,换了身干净洁白,质感绵柔的道服,再一丝不茍地束好长发。
房中水镜印出少年秀美无暇的脸。几缕发丝落在脸颊,眉毛修直长远,浓黑的眼睫下是一双深湖般的双眸。
既然打扮这样周到了,也不敢再多动,便安静坐着调息。
如此光影变化,等到模糊朦胧的边缘都在逐渐清晰,时光带着脚从左跑到右,把影子慢慢拉正,也许是不负苦心人,他终于等来一只白色的纸鹤。
他眼底流转一丝光华,抬起手,翩翩纸鹤飞舞着落在他手指上。
他拆开来看。
【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子楚兄。】
他面无表情的回了个好,捉着纸鹤输入一点灵力放回。
灵鹤——一种低阶,省灵力,易丢的传信方式。
又等了一会,他开始踟蹰不安……盈心会不会骗他?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他看着刚从地平线抬起身的太阳……是他太早了?
“失火啦,救火啊!”
他鼻尖里萦绕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他起身出门看,隔壁火烧屋顶。
怎么烧得如此之快?
“有人练习法术把房子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