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
程知渝重复着江北辰的话。
江北辰点头,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刮了刮她的小翘鼻:“快去洗漱。”
程知渝穿上拖鞋,跑到了浴室,开始刷牙。
满嘴泡沫地从浴室门边探出头来,含糊不清地开口:“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江北辰走进浴室:“我会就行了。”
到了马场,程知渝原本以为会先见到马儿,但是没有。
她被带到了赛马会的三楼。
这里就是一个豪华会场,价值不菲的装饰,极大的会客厅还有奢华的餐厅。
走到观景台上,可以俯瞰整个赛马场,蓝色的天空,飘着白云。
程知渝觉得视线广阔,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江北辰走到她身后,手机里的照片一览无余,他揽着她的腰,嗓音温润:“待会帮我多拍几张。”
程知渝低头玩手机,道:“好啊,你待会儿会骑马吗?”
“嗯。”
江北辰松开她的腰,下了塞马场。
江北辰彼时已经换上了一身骑装,站在他的马旁,修长的手指轻抚马儿的脖颈,马儿发出嘶嘶的吼叫。
只见他拽好脚蹬,左手抓住缰绳和鬃毛,左脚踩上脚蹬,右手扶着马后部,稍一用力,利落地上了马。
不一会儿,南序骑着马过来,是昨晚给江北辰递烟的那个男人。
两人抬头,看了一眼程知渝的方向。
南序调侃道:“难得见江少有赛马的兴致,原来是孔雀开屏。”
江北辰低头一笑:“少废话,来一场。”
跑一场酣畅淋漓,赢得恣意潇洒。
南序嘴硬,给自己找补:“嫂子看着呢,否则不一定谁赢。”
江北辰嘴角一勾:“哼,不服再来一场。”
程知渝在观景台上看他们赛马,他真有李白诗下的英姿飒爽,“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那种松弛感,真叫人放松。
程知渝被带着到了马场去挑马,身上的骑装贴身极了。
调了一匹温顺的马儿,被江北辰扶着上马。
“啊。”
一时间没有坐稳,程知渝趴在马背上喊叫出声。
“别怕,我给你牵马。”
江北辰安抚她,又安抚马儿,在跑马场上稳稳当当走了一大段路。
这样的场景被南序录下,发在了他们港城纨绔群里。
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
【这是江少?】
【这女人谁啊?】
【南公子】
【南公子】
……
南序看着群里爆炸式增长的信息,手机一关,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向清冷的贵公子甘愿低头,亲自为一个小女子牵马。
“感觉怎么样?”
江北辰问道。
“这就是高处的感觉,空气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