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在心里骂了句变态,然后默默将嗝屁袋都放回了原位。
这事开不得玩笑,因为姜泽言绝对说到做到。
他疯起来可没有节制。
同样的强度连着来三夜,姜酒觉得,她真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大雨。
男人太强悍,女人爽归爽,但也要命。
她一脸委屈巴巴的神情跟在男人身后,出了店门,姜泽言突然驻足,眸底戏谑滋生,“确定一盒都不买?”
姜酒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不买。”
男人眼底笑意更浓了,“不用给我省钱。”
姜酒确实没什么想买的,她对各种奢侈品牌没什么大兴趣,因为职业缘故,对珠宝玉器也挑得很,不是贵,她就一定看得上。
她本想拉着姜泽言去楼下抓娃娃,结果意外看见从奢侈品店里走出来的李太。
她身边还跟着几名富太太,三五结队地走进了对面的内衣店里。
姜酒跟上去,被姜泽言拉住,卡塞她手里,“自己刷。”
姜酒扁了下唇,女士内衣店,姜泽言不可能会跟她进去。
她进店随意挑了几件内衣,在隔壁试穿的时候果然听到了墙角。
“辛家算个屁,不过就是烂根的破落户,人家只是生了个命好的女儿。”
“命哪里好了,嫁了个比爹年纪还大的男人,守几年活寡终于熬死了,可人家有婚前协议,她一毛钱也拿不到的哩。”
李太太笑得大声,“哎哟齐太太,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辛然的代理律师可是姜家的王炸啊,有姜家挺她,这官司就不可能输。”
“那这小妮子有道行啊?我看了娱乐新闻,但这种新闻真真假假很难分辨的。”
李太突然压低声音,“齐太太哟,你听我的没错,抱紧辛然的大腿就等于抱住了姜家的大腿,我啊就是家里待太久,不知社会险恶。”
“上次本想给她递个投名状,结果差点翻车,诶,年纪大咯,力不从心啊……”
姜酒紧贴着墙,隔壁声音越来越小,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李太一帮人已经不见了。
她随手挑了两条睡裙买单,神情恍惚的根本没注意款式。
所以,从咖啡店那份撒满花生碎的甜品开始,辛然就已经开始针对她了。
姜酒甚至细想,在养母与陈家长辈结识这件事上,辛然是不是也暗中使了力?
这个女人表面温柔可人,可心思却深沉歹毒。
顾辞按照林默的地址抵达商场的时候,在大门口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姜酒。
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了。
在送走姜酒的当晚,顾辞就收到陌生短信说姜酒被客户骚扰,当晚又联系不到姜酒,所以顾辞决定直接开车来宁岛。
他必须亲眼看到姜酒安好才放心。
只是他刚抵达宁岛就收到了姜泽言的邀约。
姜酒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只能先导航过来。
姜酒搭乘手扶梯到三楼,推开茶馆门时,姜泽言突然冒出来一手揽过她腰肢将人搂进怀里。
姜酒被他吓一跳,推搡他,没推开,“干嘛,不怕被人看见了?”
男人眸底染笑,低头细细吻她额头,眉心,最后野蛮含她的唇。
“看见就看见了。”
姜酒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只觉得姜泽言像只憋坏的野兽,精力旺到可怕。
完全没注意到门外神情惨白而僵硬的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