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川来去一个小时将戒指取回,刚抵达老宅,陈文就跟他汇报了顾时肆故意散出来的消息。
“姜先生,如果杀手真的落在顾时肆手里,那集团的秘密很有可能被公开。”
姜泽川转动着腕上的佛珠,神情寸寸阴冷,“不是确定人已经死了吗?你怎么办事的!”
陈文冷汗直冒,“当时对方确实坠崖了,我以为。。。”
姜泽川停住脚步,反手一巴掌,“你以为?”
陈文当即跪在地上,“对不起姜先生,我会善后。”
姜泽川用力扯了把领带,“人在顾时肆的地盘,你能善什么后!”
“姜先生…”
陈文咽了咽嗓子,“我们在法国的分部,系统也遭到了不明原因的攻击,恐怕…恐怕确实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
姜泽川神情一窒,“废物!”
他大步往姜酒的房间走,到门口后调整好情绪才推门进去。
桌上的馄饨碗已经见空,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也坐到了床边的沙椅修剪红玫瑰。
姜泽川眉心一跳,吓得心脏都拧紧了,“酒儿,你自己走过来的?”
“对啊,怎么了,我不能走吗?”
姜酒手握着剪刀,转身一晃,差点划到姜泽川胸口。
他反应快,身体后仰,姜酒也佯装吓一跳,剪刀掉到地上,“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
而姜泽川只顾着检查姜酒的双手,“玫瑰刺深,扎到手了怎么办?”
检查完没有伤口,他才将戒指重新戴回姜酒手指上,“我拿回来了,还生气吗?”
姜酒盯着手指上的戒指,脑子里闪过姜泽言跟她求婚的画面,瞬间就湿了眼眶。
她摇头,“我不生气了,姜泽言,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你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姜酒眼泪一掉,姜泽川心碎一地,他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柔声哄道:“我不会跟你计较,别说打我几下,你就是捅我几刀我都不会介意。”
他眼神真挚地姜酒当场就想捅他几刀。
待姜酒情绪平复,姜泽川才开口:“我临时要出差一趟,你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好吗?”
姜酒抓住他,手都在抖,顾时肆的办事效率果然高。
“你又要去哪啊?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你不会又想丢下我一个人走吧?”
姜泽川沉默了会,他确实想时刻把姜酒带在身边,可这次去的是顾时肆的地盘,他好不容易把姜酒接回来,又怎么可能再亲手把她送回去。
而且姜酒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适合长途飞行。
“你的身体不允许,我答应你,办完事立马回来好吗?”
姜酒想再装会,可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快要抑制不住了,她捂着嘴撇过头,“那让欢欢住进来,你回来之前就让她陪我,你不在这,我害怕,我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