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是大小的小,竹叶的竹。对了,还有一个叫小月的会和奴婢一起伺候姑娘。”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进的督军府?”
“回姑娘,奴婢是从小就被买府的,原先是在成都老家伺候,今年才跟着来到上海。”
“嗷,那督军是成都人?还真听不出来。”
“督军不是从小在老家长大的。”
“那刚刚下楼的那个是哪位夫人?”
“姑娘不知道吧?督军暂时只有一位夫人,那位是二太太。”
“二太太是怎么进府的?”
“这。”
“怎么?不方便说吗?”
“那倒不是,二太太原是先夫人的贴身丫头,由先夫人做主给督军做了二太太。”
“那个小姑娘是二太太生养的喽?”
“不是不是,督军膝下没有孩子,那位小姐姓魏叫含珠,是二太太的远房侄女,因为家里没有人照料这才接进府里养着。”
“督军看起来很喜欢含珠小姐?”
“是的,毕竟含珠小姐是府里唯一一个小孩子。”
“哦,好了小竹,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一下。”
“是!”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手里端着托盘的小丫头,看样子和小竹差不多的年纪。
“小月,姑娘要歇息了,我们先下去吧。”
那个叫小月的充耳不闻,端着托盘就放到了案几上“沈姑娘,这是督军怕姑娘肚子空,特意吩咐厨房做的银耳羹,你尝尝!”
沈韵水有些不悦却没有摆在明面上“你放着吧,我等会吃。”
“这银耳羹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姑娘还是趁热吃吧!”
说着端起炖盅递给沈韵水,一副要看着沈韵水吃完的样子。
小竹看着扯了扯小月的衣袖,却被小月用手肘杵开。
沈韵水接过炖盅喝了个干净,小月这才端着托盘笑眯眯的出了房间,小竹紧随其后带上了门。
慌乱担忧一瞬间扑过来,几乎要把沈韵水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