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收回注意,走过去:“?”
“快来!和老师说几句获胜感想!”
“感想是没有感想,”
虽然这么说,土屋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刚刚那局真的能被称作比赛吗,跳了跳跑了跑就结束了。”
刚刚因为队伍获胜,又被景谷络绎不绝的话打动而对土屋稍微有所改观的负责老师:……
“不过,前辈,”
土屋悄悄扯了扯景谷的袖子,凑近了低声说:“你去叫铃守,打进观众席,问他们为什么不去主馆看比赛。”
“欸?”
景谷不明所以,“啊!是因为观众太吵了吗?不过也不能赶大家走,我这里有耳塞,如果你需要的话……”
土屋:“不是那种顾虑,月星会害怕我都不会害怕。”
月星:“?”
土屋看着观众席蹙眉:“我是怕有学校专门雇了人来喝倒彩,影响场上心态。”
听到土屋这么说,景谷和最近的佑立马严肃起来,也跟着扫视议论纷纷的观众席,这一看,的确被他们看出了不对来:宫泽工业是副馆最快结束比赛的一组,四个球场同时还有六所学校在打比赛,但是场上的人已经失了刚刚他们比赛时的专注度,正有一种赛后的议论纷纷。
即便如此,金岛还是不太相信:“不会吧……我们就是个杂牌子学校,请这么多人来喝倒彩,要多少钱啊……而且只是个Ih预选赛。”
“那可不一定。”
土屋叹气道,“高中生还是高中生……”
对体育竞技的黑暗见识的太少了。
“总之,前辈,”
他催促道,“麻烦你叫铃守去问一问。”
说铃守是因为唯二的两个替补,只有铃守看起来最闲,而且哪怕这么闲也紧张地连连抖腿,不叫他去做点什么别的分散注意力几乎要融化在椅子上了。
“哦!”
景谷去叫了铃守,因为不放心铃守的交际能力,又转而叫上了部一起。
在第一轮还没结束的这个当口,土屋和宫泽的其他队员聚在体育馆后台的走廊里,对准佑拿来的平板,分析上面他们第二轮比赛的种子对手:伊达工业。
“伊达工业的教练喜欢挑选个高的选手作为正选,无论主攻副攻,伊达工教练都偏向‘身体素质即是一切’的粗暴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