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做了一梦,一个十分可怕的梦。
梦里,他的小妹妹死了,又变成男的,还和暴虐无道的三皇子在一起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的心悦之人全家无辜枉死,他整天抱着一块牌位过活。
最后还是那个让人唾骂的晋王帮秦家洗刷了冤屈。
“哈。。。”
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脸色变得煞白,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迷茫的看着四周,仿佛在确认自己所在的地方,伸手摸了摸没有那块牌位。
长舒了一口气,有些腿软的走下床,端起已经凉掉的茶,一口喝了。
走到窗户边,伸手打开窗户,天阴沉沉的,到处都是雾蒙蒙,还下着蒙蒙细雨。
伸手到外边,雨水打落在胳膊上凉丝丝的,让他清醒了不少。
低头看着人来人往,他再次想到那个梦,想到那个人,捂着胸口有些疼。
转身收拾东西,有些事情不管真与假,他必须验证一下。
就算不想回那个家,也必须回去一趟。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某个人受到伤害。
南岳。
看着国都高耸的城门,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马儿,才慢悠悠的进城门。
本来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半个月,换了四匹马。
有些事他太需要求证了,本可以直接去找那个人,但他有些害怕,退而求其次先回国都。
毕竟距离不太远。
他随便找了一间茶楼,点了一壶茶,静静等着。
有些事没必要去国公府,茶楼是最好打听消息的地方。
一声惊木响,楼下说书开始了。
这间茶楼有固定时间说书,这也是南泽选择它的地方。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某府迎亲队伍的诡异之事。”
“话说,贾府公子迎亲当天,大风四起,乌云密布,突然响起诡异的唢呐声,以及女子的啼哭声。。。”
南泽听着有些不对劲,这明明是暗讽别人,还是在某些人头七那天娶亲。
等等。。。婚期的日子他有些熟悉。
是小妹嫁给当今太子的日子。
“这说书人真胆大,这话本一听就是前不久发生的太子娶亲之事。”
“这么明目张胆的讲出来。也不怕杀头吗?”
“怕啥,又没指名道姓,太子要真是滥杀无辜,那他还真不配这太子之位了。”
这时,有人神神秘秘的说:“这说书人背后有人,太子都不敢轻举妄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