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曜曜走向他,接过袋子说,“走吧,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处理这玩意儿,顺便呼吸点儿新鲜空气。”
他们走到走廊上龙泽西继续工作,纸张的摩擦声又响起,他听到东方曜曜,卸下手枪的弹夹,打开滑动片高声斥责罗身为警察却没有确认枪支是否安全。
“真不敢相信你就这样带着上塘的强四处乱晃。”
东方咆哮道。“老天,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可是你该死的午餐随便塞在袋子里就行了。”
“但是它还没采过指纹。”
“好,那你带上手套照我说的做,卸掉弹夹,把弹膛清干净,像我刚才那样,你要去哪儿?在警校没人教过你什么叫绅士风度吗?”
东方说个没完,他这才知道东方为何把罗带到外面去,那里的空气可一点儿也不新鲜,阿在解剖台对面朝龙泽希使眼色,咧嘴一笑。
没多久,东方摇着头回来了,罗已经离开。
“谢天谢地,东方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像他这样的,我懒得说他什么。放心好了,我没把他怎么样。”
“我就说嘛,他来过这里两次把马群医生烦的要命,但我没告诉你,他们通常都在楼上,他从没有到过楼下的解剖室。我听说他以前念警校时,每逢参加模拟解剖就会装病不止这样,他刚从少年感化院跳过来没多久,当刑事组探员仅两个月。”
阿把他所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
龙泽希问东方,“你有闻到氢化物的味道吗?”
“没有,我现在只闻到烟味儿,这表示我都想再来一根儿。”
“阿”
“闻不出来。”
很明显阿有点失望。
“截止目前我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这是一起潜水意外。心脏和胸廓里没有气泡。没有皮下气肿。为何肺里也没有水,我无法判断她是否有充血的现象。”
龙泽西切开另一半儿心脏。“哦,他的心脏有充血现象,但这是心脏的左边衰竭导致右边或者换句话说,他的胃壁有点儿红,和氢化物中毒有相同的症状。”
“泽希,你和她熟吗?”
“就私交来说,没有和你这么熟。只能算普通朋友。”
“那么我来告诉你那个袋子里有什么罗根本弄不清楚,而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东方终于脱下了大衣,想找个恰当的地方挂起来,最后决定挂在椅背上,他点燃了香烟。
“他妈的,这里的地板走起来怪难受的。”
东方走向堆着水烟筒和软管的桌子,靠在椅背上。“你的膝盖一定是这被弄伤的。”
“没错,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