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直接看牌吧。”
疯徒弟自信说道。
蒋弋刚要起牌,隋英按着他的手,稍稍偏头,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瞳孔里的星河流光放大,笑意渐浓。
“那你起牌,”
蒋弋唇角勾起,“按我教你的。”
隋英怔忪,记忆闸门打开,仿佛回到了河道二中后街烤吧里。
上学那会,她很少出去玩,好像是高三最后一学期,鲁骏还是孟谦单科考了满分,他们一起去庆祝,隋英不会玩牌,蒋弋便像此刻这样在她身后看牌。
鲁骏故意问她:“你和弋哥亲亲了没有。”
年少的她羞红了脸,如果不是蒋弋按着,已经跑出去了,当然,鲁骏的代价是挨了苏韫一顿胖揍。
那时,他们根本没有太多複杂的心思,更没什麽恶意,就是那天在体育馆天台玩过无人机后,大家的好奇心。
蓦然,隋英像是想到了什麽,按着纸牌的手缓缓放下,“我忘了。”
忘了怎麽操作。
衆人:……
合着我们都是npc,翻张纸牌有什麽忘了记得的,切!
蒋弋收回揽着隋英的手臂,与她并排坐在,气氛明显不对。
他随手翻开纸牌。
衆人哗然。
疯徒弟等人傻眼。
隋英不可置信——怎麽是大王。?
明明是方片4。
输赢已定,对方不管什麽牌都不可能比大王大,疯徒弟很不甘地看了下自己的牌,旁边人眼疾手快,“你的是q,没人家大。”
另一个慌忙去翻剩下的牌,“不可能呀。”
话音未落,立刻遭到质疑,“什麽意思,输不起呀。”
“该不会有什麽猫腻吧。”
钱穗岁一拍桌子,“你们知道牌?那我前面输的怎麽算。”
翻拍的人讪笑着摆手,“怎麽可能,牌都是按顺序发的,洗过的,我怎麽可能知道,小钱你净胡说。”
这麽一打岔,疯徒弟立刻回神,梗着脖子,“我输了,你问吧。”
在座的齐刷刷将目光投向隋英和蒋弋,这下还不可劲报複。
只是,有人调侃,“你俩谁问?说好了,只能问一个问题,不能欺负人啊哈哈~”
其他人跟着哄笑,疯徒弟脸色更加难看,洗牌的笑的有些尴尬。
蒋弋看向隋英,隋英微不可查地摇头,随即蒋弋端起酒杯,“我没问题。”
“噗……”
好几个女生笑出了声,这是什麽,蔑视。
你输了,人家也不想问,丢不丢人。
隋英倒不在意,心想,这麽圆过去也行,反正她也不想惹事,大家面上都能过得去。
“大家举杯,”
蒋弋酒杯碰了下牌桌,衆人纷纷端起酒杯,“恭喜你啊,要生二胎了。”
“咔嚓”
!
疯徒弟酒杯掉桌上,酒水洒在纸牌上,一骨碌滚下桌面,掉地毯上,他都未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