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花简跟她某些角度有一两分相似。
薄霖绝对不信这是亲生母亲能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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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f国飞到帝都整整飞了11个小时。
花简和薄霖也算是大难不死,回到公寓花简关掉手机扑进床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醒过来时,花简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自己是谁。
好半天,他揉着脑袋下床。
“穿书了,差点忘了。”
手机开机后,消息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
他先把程瑞木的消息回复了,又往下翻。
直到他看到合作过一次的黄牛又给他来消息。
黄牛:[贾纳得到处在打听花少。]
消息来的时间是昨天。
花简愣了一会,看了眼日期。
今天是7月26号。
晚上恰好是贾纳得的画展正式开展的日子。
花简:[知道贾纳得在帮谁办事吗?]
黄牛叫王俊飞,还不到3o,是帝都本地人,人聪明会来事儿,这些年在帝都的人脉网拉得很大。
他盯着手机上的消息,暗自揣测花简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回:[花少准备付多少钱?]
花简:[你开价。]
王俊飞也不客气:[这人身份不一般,一口价2oo。]
花简随手回了几个字,就把手机扔到床上,自己去洗漱了。
自从在b城跟谢知潭通过一个电话,花简一直记着当时谢知潭说话的语气。
到了午饭时间,咖啡馆里弥漫着咖啡香气和食物香气。
花简空腹喝了一杯拿铁,觉得更饿了。
他看了眼时间,跟谢知潭约好是1:3o,现在已经1:45,谢知潭还没到。
他手指轻点桌面,犹豫要不要再给谢知潭打个电话。
“对不起小简,我来晚了。”
“二哥!”
谢知潭语带歉意坐到花简面前。
花简脸色微凝,“你脸色很差。”
“有吗?”
谢知潭摸了下脸,霎时被下巴冒出的青茬扎了下手,“最近太忙了,没睡好。”
花简:“学校已经放假了,二哥在忙什么?”
谢知潭撩起眼皮看他:“谢知宴出事了。”
花简一顿,霎时想到被他忘在脑后的人。
谢知潭:“他刚飞到f国,出机场的路上遇到恐怖袭击,他坐的那台出租车受到波及,他受伤了。”
花简动动唇:“三哥没事吧?”
谢知潭冷笑:“脑震荡,车玻璃的碎渣崩的他脸上和头上都是,身上看着血肉模糊,但死不了。”
行,不愧是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