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看和触摸别的女人的身体,本以为会难以接受或是不适应,但实际感受却很奇妙。
黑色花丛中摸索,很容易找到冒头的阴蒂,她只是揉搓,身体的主人就像触电一般给出反应。
偏偏她还不允许mi1k动,mi1k只能平躺在床上,极力压抑着喘息,压抑到脸通红,四肢听话地摆放,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食材。
“pmi1k和pfi1m有做过吗?pmi1k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无章法地玩弄刺激,每一次皱眉轻喘都令她心生满意,“是上面那个吧。”
“毕竟pmi1k在我这么差劲的手法下也能湿成这样,应该没尝过别人的?”
手指摸索时,被一阵吸力吸住,1ove放任它顺着湿热的口进入,原来阴道在这里,初学者一般会找不准,但在mi1k极度敏感之下1ove几乎没费什么劲。
外面没了声音,fi1m终于交代完毕,1ove:“说知道了。”
“知道了……”
mi1k根本没去听fi1m,顺着命令说道。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她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怎么会这么舒服,每一下被抚摸都颤抖不已,意识都被快感抽走。
尤其,她每每想到是1ove,用冰冷的眼神,命令的语气,从未沾染俗气的手指陷进她的身体里,被淫液打湿,抽出时还带着黏腻。
像是找到了方法,手指在里面转动,换成插入时掌心刚好能打在阴核上的方向,整只手都被mi1k流出来的水浸透了。
“……不要这样……1ove……”
这才是惩罚吧,mi1k想,过去她连碗都不让1ove洗,她的体液怎么可以污了1ove满手。
好想停下,但又不想停下。
那根手指尝试学着她以前的动作,一边抽插一边按压内壁,1ove学习能力很强,从身体的反馈里提取正确答案。
“啊……那里……”
连酸软的敏感点也被捕捉到,mi1k像一只被捏在手心的蝴蝶,残破无力,振翅不是意欲飞走,是用花纹示好。
什么人被捕捉还在示好,分明是心甘情愿跌进陷阱。
fi1m已离开,感到她快要被送上高潮,1ove提醒:“可以叫出来。”
这句话打开了mi1k的身体开关,嗓音饱含情欲,以熟悉的声线,从开合的红唇溢出,体液同时从拥挤的肉穴口喷向掌心。
mi1k唇边的痣很性感,1ove才觉。
视线扫过修长的脖颈,那里还留有她按压的红印;扫过宽实的肩膀,丰盈的乳房,结实的腰胯,最终回到脸上;她还是最喜欢mi1k的鼻子,高挺笔直,山根虽高,匹配的眉骨却是平滑圆钝。
这让mi1k的脸看上去矛盾极了,1ove喜欢她锋利的部份总是以女性特征为基底。
1ove听她讲过部分童年,勉强拼凑出一个爹不疼妈不爱,在众多兄弟姐妹里排中间,不受重视也不被宠溺,还总被欺负,欺负完又迎来大人道德绑架的小孩形象。
可正是因为强共情力的女性底色,她没有在极端条件下长成危险分子,反而向内规训自己,逃离充满阴影的家是她做过最大的反抗。
从小到大都是那么听话懂事,1ove没有下达解除指令,直到高潮结束mi1k都始终保持姿势。
亲了亲脸颊当做奖励,1ove缓缓挪动身体,仿佛在这个过程中艰难为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逐渐看不见mi1k的表情,在内心驱使和身体羞耻的争执下,坐上mi1k的脸。
mi1k还不能动,所以只能她来动了,她当然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工具,1ove为自己辩解。
但这实在是太刺激、看不见所以大脑的想象也是无限的。
阴核蹭过挺立的鼻子,顺着鼻梁滑到眉骨,两边阴唇被颤动的睫毛扫来扫去,穴口正对的位置是嘴唇,轻微的气体喷出,大概是mi1k在呼吸。
她能想象到mi1k整张脸被蹭得水光晶亮,鼻尖可能还挂着成股的花液,因为实在流的太多。
“pmi1k…也……动一动……”
闻言mi1k几乎是立刻抓住1ove的大腿,将她往下拉,鼻尖戳进阴穴一小段。
她习惯于听令行事,做指令上的事能得到夸奖,做多余的事只会得到谩骂和抱怨。
举着学校里画的全家福给母亲看时,被一把挥开说别碍事;捡到流浪猫向父亲请求收养时,拳头同时砸向一人一猫,那天他泄般将mi1k按在地上,恶毒的诅咒直往耳朵里钻。
第二天mi1k才知道,父亲喝醉了。
她最终没有等到道歉,没人敢去苛责扛起家庭重担的醉鬼,也没人在意一个不幸的沙包。
她扬起下巴舔,涌出的体液被咕噜吞下,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耳根,但mi1k不在意,依旧贪婪地舔弄吞咽。
为了避免受伤,她从很小就开始回避直面自我需求,封锁内心。在家庭的生态环境里,mi1k学到,只有父母开心,她才能好过。
她学着努力迎合他人需求,把别人开心放在第一位,她做出这一切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像动物的求生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