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要见他。”
“关先生平时很忙的,他最近不在这里。”
陈凛只好讪讪的回了二楼,二楼视野比较好,经过几天观察,他大概能猜测出这里应该是在边郊,或许不远处就有公路,只要跑到公路上或许就能逃走。
可是这些人都有枪,说不准他刚刚跑就被爆头了。
陈凛以前也不是没有落入过被俘虏的困境,因而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要建立在他能跑能跳的基础上。
他左腿折了还在痊愈中,现在逃跑应该还不是最佳时机,他还得再筹备筹备。
晚上,他下楼做康复训练,无意看到保姆在打奶油。
“今晚吃什么。”
陈凛突然问管家。
刘管家明显有些意外,立马过去问了厨房,回来把菜名一一报上,但菜单里却没有用得到奶油的地方。
陈凛听完,随便说了个好。
“或者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马上去吩咐厨房。”
“没有,随口问问。”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奇怪,陈凛在晚饭时间故意吃得很少,然后才说了想吃点点心。
但送上来的东西也没有放奶油,那么白天时谁能在自己才能坐的位置上吃奶油制品呢。
所以刘管家说了谎,关去楼就在这。
睡前,刘管家照例给他端来了睡前的牛奶。
“刚刚吃饱,饼干太甜了喝不下,放那儿吧,我待会再喝。”
“好,您早点休息。”
陈凛早就发觉这睡前的牛奶里总是加了东西,应该是类似助眠之类的安眠药,看样子很是害怕他会半夜逃走。
不过这房间十几个摄像头盯着,一点助眠药又能起什么作用。
床头柜上的钟走到凌晨一点时,房门悄悄的打开了。
皮鞋踩在在木质地板上,慢慢走近了床头。
陈凛静心感受和猜测着来人的动作,然后,那人竟在检查他的腿,
“关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陈凛睁开眼,对上了那副面具。
“还不睡吗。”
关去楼只好放下对方的腿。
“在想你。”
陈凛说,“想你把我一个非亲非故的拳奴关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了你好好修养,继续为我赚钱。”
“没有人会对一个没有来头的打手当金丝雀养。”
关去楼笑,“那说明我是一个好老板。”
“在医院的时候,为什么亲我。”
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关去楼脸僵了,“是伤得太重做梦了吗?”
“伤得不重你也不会有机会得逞吧。”
陈凛冷冷道。
“好了,很晚了,你休息吧。”
关去楼起身,“我回去了。”
陈凛终于下了决心,起身抱住了对方:“别回去。”
“?”
“别回去,就在这陪我。”
关去楼没反应过来,陈凛就把他压在床上了,紧接着对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了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