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雷斯迟迟没有反应,坦斯纳以为瑟雷斯不相信他。d消失了二十年的人突然出现了,换他也不敢相信,那时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也会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走失的雌性。太匪夷所思了,兽神大人保佑。“瑟雷斯是真的,族长亲口说的。你母亲也称族长为大哥。”
“我没有不相信。”
只是替父亲感到欣喜,以后可以不用在看到父亲那个寂寞悲伤的神情。
“既然如此怎么还不走,你母亲还在等着。”
瑟雷斯的母亲很温柔,不像他的母亲脾气暴躁只有父亲才受得了。最喜欢拧他耳朵。
瑟雷斯很想马上见到自己的母亲,那么温柔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样子,长大的兽人不会再依赖母亲,他还是心动,他瑟雷斯也是有母亲的,不是被母亲抛弃的。可是夜夜那边怎么办,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夜刹,让人不忍心拒绝这样可怜兮兮的小狗的表情。
坦斯纳再迟钝也现了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是那个雌性,雌性一向刁蛮任性,估计是给瑟雷斯出了什么难题吧。
瑟雷斯噌的一下子就跳到了夜刹的旁边,“夜夜,我背你好不好,我身上很软很舒服的,不会让你难受的,只要一小会就可以到部落了。”
好委屈的说着。
夜刹高深莫测的盯着瑟雷斯,刚才坦斯纳的话他也听到了,算了就算大慈悲吧,绝对不是因为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才心软的。“恩。”
点了点头,听力甚好的瑟雷斯和坦斯纳清楚的听到了。怎么办他好想哀嚎计生来表示他的兴奋,实际情况却不容许他那么做。
开心的变成一直威风凛凛的黄金色的大老虎,视觉里全是金灿灿的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光,太耀眼了,消受不起。坦斯纳也跟着变成了白虎,他不奢望瑟雷斯答应连他一起载着。
白色的老虎和金黄色的老虎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白虎好。“还是白的的老虎好看啊。”
方便他染成一尘不染的黑色,没有光明的黑色。
夜刹觉得无关紧要的一句话,瑟雷斯如临大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好友长的真碍眼。
吼吼吼你勾引我的雌性。
吼吼吼我没有。
吼吼吼那你变成兽形干吗。想打夜夜的小主意。
吼吼吼我们是回部落吗,兽性不是比较快。
吼吼吼狡辩。
不说完就直接对坦斯纳扑了过去,两个人不对是两只老虎打了起来。爪子獠牙,招呼上去。夜刹看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对吼了一阵就打了起来,欺负她听不懂老虎话是不是。抽出软钢丝一个甩手靠近老虎的一颗树就那么倒了下来,纠缠着的两虎险险的躲开,另一棵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让人嫉妒他可是经过好久的训练才达到这种水平的。
作为一个顶级的杀手没点脑子怎么行,连环计,一环连一环逃得过这一环下一环就别想躲过。夜刹挥手的瞬间用软钢丝隔断了树跟,如果不是这个树太大了现在等着瑟雷斯的不止两棵树那么简单。就连这两天,看着自己的手掌勒出的血痕,水滴状的血水流了出来。他夜刹有多久没有流血了,这里真不容许他逞强。
吼吼吼你的雌性好凶。
差一点就压住了,坦斯纳不想因为雌性受伤那很丢脸。兽人只有在保护雌性和族人的时候受伤才是荣耀的证明。
嘴角勾勒出微翘的笑痕,不错嘛,那么点拒绝还能够躲过度,爆力、反射神经都在他之上。
夜刹看着两只大老虎,狠狠的在盯着,莫名其妙的打起来,“还要不要回去了。”
一只手用力的拧住瑟雷斯那只柔软的耳朵。
坦斯纳看着都觉得疼,厚厚的虎爪子紧紧压着贴着脑袋的耳朵。趴在地上,不是他没有兄弟情,那个雌性实在是恐怖啊。
耳朵是敏感的地方,这么被扯着还是有点疼的,“夜夜,你轻点,疼。”
不敢随便乱动怕伤到夜刹。乖乖的被揪着。“哼,走。”
放下耳朵退开一步等瑟雷斯趴下身体。瑟雷斯趴在地上,尽量让夜刹可以爬到虎背。那个高度还是有问题,他是可以用跳跃的。他不敢跳,这个家伙万一得个内伤他还要赔保险费,亏大了。
吼吼吼夜夜,快上来啊。
夜刹听不懂兽语不过意思还是能懂的。是你自己催我的,受伤了不要怪别人。一个纵身上了瑟雷斯的后背,夜刹腰际有点痒看到老虎尾巴问问的绑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简易版的安全扣。
“吼”
兴奋的长吼一声,展开双翼飞到空中,坦斯纳也跟了上去。回去后他要远离那个危险的磁性,野兽的直觉。载着夜刹瑟雷斯没有全前进,稳稳当当的飞行。
夜刹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老虎第一感想就是老虎什么时候长翅膀了,第二感觉就是飞的太慢。“瑟雷斯你太慢了,就不能快点。”
被说得冤枉,他可是为夜夜考虑才特意慢点的,要知道这么慢还要平稳的飞行技术要求很高啊,自己一个人想怎么飞就怎么飞,倒着都行。
“吼。”
加快了脚程,在空中张狂的飞舞。
夜刹的眼神快的记录着四周的环境,除了刚才他们所待的森林外其他的地方都是荒原,小溪,,沼泽等。未开化的原始的生态环境。这么大面积哪个国家负担得起这样的开销,约莫半个小时,夜刹看到了部落,问他为什么知道,那还不是因为之下的老虎吼的那么起劲。夜刹不知道那是回村的暗号,通知族人是自己人。老天给他开了个大玩笑吧,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头做的,最简单最简陋的那种。
原始的生态,木质的房屋,基因变异的老虎,他忽略了什么,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