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染还是一头雾水,围观群众还在劝诫林明涵的时候,白棋带着那名女子站到了林明涵身旁。ata
也不用白棋吩咐,那女子便冷笑一声,直接对着卓皓嘲讽道“卓大当家在林家混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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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皓眼睛一眯,沉声道“你是何人又是来拉涵儿入歧途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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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他,反而扭头,朝着霓裳楼的红衣女子深深行了一礼。再起身的时候,她的面上已是满面泪痕。ata
“红姑娘,清荷对不住你们。当年姐妹们去了那么多,我卧底十数年,却还是找不到机会替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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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皓眉头一跳,旁边的吃瓜群众早已被这峰回路转的剧情吓得没声音了。ata
长须老人面色一紧,喝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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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或者该说是荷花娘,站着了身子擦干眼泪,才掷地有声的道“十几年前,我是霓裳楼的清荷,十几年后,我是替林家做见不得人的事的荷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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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帮卓皓说话的几家门派都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站起来质问荷花娘,可后者并不理会他们,只恨恨的看着卓皓,嘴上毫不留情“十几年前,林家派了五位族人来我霓裳楼医治。为了避嫌,整个医治场地只有与我一样中了毒的十四位姐妹,外部又两位长老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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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正常的紧。可惜了,卓大当家,你没想到吧”
荷花娘冷笑一声,“我幼时被倒海寨害的家破人亡,对那些仇人记得一清二楚。你派来的那五位医师,其中便有倒海寨的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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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众人的惊疑,荷花娘继续道“我心生疑虑,便偷偷与那姐妹说了一番。谁料隔墙有耳”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充血,看上去像是恨极了“那群畜生听见事情败露,竟了我那群姐妹,后又将其杀害之后更是打伤两位长老,逃出了霓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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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管林家往日名声多么正派,在场中人都是疑虑满心,恨不得冲到锁链上揪着卓皓的领子好好问一番。ata
荷花娘缓了缓气,抽泣着道“多亏长老拼死相救,我与另外两位姐妹才能逃出生天。可惜她们受不了这等侮辱,均是自缢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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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如何揭林家,如何扳倒你们还好,上天不负有心人,我遇到了林神医。”
荷花娘哀怨道,“神医心善,医好了我。恰好那时神医要去接他外甥,以此为机会,我恳求神医收留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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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次,我混进了林家,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她摇了摇头,厉声道“可我混到现在,所知所得都能推翻你这个伪面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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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娘又环视一周,一字一句的道“诸位门中若有被毒杀之人,皆可来找我一一对峙。至于我往日做过的错事,此番事毕,我清荷执念已消,当自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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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之前是不是替卓皓说过话,也不管是静默等风向的,现在都是跑着围在荷花娘旁边,生怕人跑了,也怕人被害了。用大家的话说,这可是“见证江湖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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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皓此时已然面色铁青。他扫视一圈,现连长须老人都是避开他的视线,显然是要明哲保身,心中就明白这回是栽了。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