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宫尚角语带讽刺。
上官浅猛地抬头,眼里还含着泪光,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像一朵清纯的小白花,似乎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宫尚角松开上官浅,踱步走进房间。
他布下的暗卫中,有人恰好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上官浅掳到此处,而此时房间里却只有上官浅一人,而且,上官浅还说了谎。
她为什么要说谎?那个男人又是谁?她到底是在私会男人,还是在密会无锋?
宫尚角带着锐利锋芒的眼神扫过整间屋子,最后停留在打开的窗子上,他回身问道:“怎么大冬天还开着窗?”
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投射过来,上官浅的双手在宽大的袍袖中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这屋里的暖炉开得太热,我有些头晕,所以开窗透气。”
“哦?是吗?”
宫尚角正想往窗边走去,却见上官浅立刻挡在了自己身前。
寒鸦柒此时正趴伏在窗外的屋檐上,下面到处都是宫尚角的侍卫,他必须要等待一个时机才能逃走。
宫尚角垂眸去看,上官浅粉扑扑的小脸上隐隐有泪痕,眼尾也红得过分,但这回他不打算被这眼泪蒙骗,也不打算对她心软,而是冷声说道:“让开。”
上官浅仰头,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公子为何对我这么凶?公子别再丢下我了呜呜。”
上官浅环抱住宫尚角精壮的腰身,说什么也不让他前进。
“我说的是让开,你听不明白吗?”
窗外响起寒鸦的低鸣,宫尚角终于挣开了上官浅的怀抱,走到窗前向外看,却意外地一无所获。
他回过头,脸上的神色更冷了几分,目之所及之处仿佛都染上了霜雪。
她方才到底是在私会什么男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私会,还这样维护?
上官浅暗自松了一口气,抬眼却看到对面的屋檐上,暗伏着的寒鸦柒,正举着弓弩,正对着面前的宫尚角,而宫尚角却一无所知,将要害完全暴露在寒鸦柒面前。
上官浅想也没想,便一步跨坐在了窗台上,正好将宫尚角挡了个严严实实。
她轻轻扯住宫尚角镶着金边的腰带,将他拉近自己,双手勾上他的脖颈,两条腿也缠绕在他腰间。
宫尚角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上官浅:“你这样急不可耐?”
上官浅不置可否,勾着宫尚角的脖子靠近自己,将唇瓣送了上去。
宫尚角侧头躲开了,灼热的呼吸喷在上官浅细长白腻的脖颈上,却突然有种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