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里,慕容猊压在桓越身上,正在全力抽插冲刺。
桓越紧咬着嘴唇,意识已失了大半,铺天盖地的快感侵占了他大部分的意识。
慕容猊猛地一紧抓在桓越背上的手,整个身子也突然停了下来。
桓越忽然一动,原本迷茫的双眼微微有了焦点,跪在床上的双腿一阵微颤。
慕容猊长长吐出一口气,就着这个姿势,将桓越转过身来,动作的同时,有白色的浊液顺着缝隙流到桓越大腿上。
“陛下?”
桓越哑着嗓子,疑惑的望向慕容猊。慕容猊低着头,看着桓越身下的挺立。
那里,白色的蝴蝶结沾着几滴浊液,显不出的暧昧色情。
“真听话啊……”
慕容猊伸手轻轻碰了上去,惹得桓越又是一阵颤抖
“别……陛下……”
他原本就是竭力忍耐,此刻突然被慕容猊挑动,当下一阵快感窜过,分身顶端又溢出几滴,想来若非被绳子绑住,怕早就一泄如注。
“怎么,忍不住了?”
慕容猊坏心眼的调笑。
桓越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抓在褥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沉默了一会,终是忍不住低着声音道:“陛下……还是别再……捉弄属下了。属下……”
说起来,慕容猊平日里在床上是极少搞这些花样的,只是今日看到桓越的青涩,实在是禁不住心里那一点点想要捉弄他的冲动。这人刚才任他在身上折腾,就连呻吟也是实在忍不住才出声,以此类比,他此刻出声请饶,想必是已忍耐到极点……
想到这点,慕容猊顿时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又见得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怜惜,便柔了声音,贴上去轻轻吻了吻桓越的脸颊,手下解了那蝴蝶结。
刚一解开,还未来得及抽手,便被弄了满手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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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今夜是个繁星密布的夜晚,辽阔天空展现出一副浩瀚的星图,一轮残月隐约悬挂在半空,铺盖出一层黯淡朦胧的月光。
月光下的瑞亲王府后花园,平日里本该是虫鸣交错,此刻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已在微冷的寒气中凝结。
凌厉的剑气,似狂风骤雨,所过之处,枝叶花朵纷纷落地。剑气中央,衣袂翻飞,剑气舞动。
黑发在剑气中扬起,混合着翩飞的衣袂,朦胧月光下的人影,清冷孤傲。他一招一式甚是随意,却皆是狠辣无情的杀招,浓烈的杀气在寂冷的黑夜中弥漫,几乎让人窒息。
白影霍然转身,一张冰玉般的面容上,一双长眸冷若坚冰,满溢着冷冽的杀气。
忽的身形微动,朝着一旁掠去,速度极快,转眼间已落到最近距离的屋顶上。落地的同时,左掌急拍而出,冲着身前的黑影胸口拍去。
掌风凌厉,势若闪电,却被来人轻易地避开。
“哦,主子你这掌速度又快了不少啊。”
眼见一击不中,正欲再次出招的人一楞,半晌,不悦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冷冷的语调含着质问,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向前迈了几步,出现在慕容慬眼前的是一幅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孔。他一身雪色长衫,黑发直披在肩,俊美无双。
“当然是想主子你了嘛。”
他慢慢走近慕容慬,在他面前停下,长长睫毛微微动了动,忽然展颜一笑,动人心魄。
“凌七!!”
不悦的冷喝,慕容慬皱眉。
原来眼前这人,便是那夜假扮慕容猊之人,慕容慬的暗卫之一,凌七。
似乎没有察觉到慕容慬的不悦,凌七依旧微笑着,凑在慕容慬耳边轻声道:“主子莫动气。夜深露重,我们还是回房谈吧。”
当下,慕容慬冷哼一声,转身飞下,凌七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朝书房掠去。
慕容慬面色不善的坐到书桌后,凌七跟过来,双手撑在桌上,凑上前去,仔细盯着慕容慬看。
“看起来主子您心情不好呐,呵,让我猜猜,是谁惹到主子您,让您放着觉不睡,只能在后花园舞剑泄气……”
凌七声音悦耳动听,刻意压低下更是像极了慕容猊平日里的低语。慕容慬一恍,再回过来神,却是狠狠冷道:“放肆!你当本王真不敢动你么?!”
再次无视掉慕容慬的威胁,凌七眼波转动,沉吟了一会,末了一挑长眉:“这个人,定是桓越无疑了。属下很疑惑,他不过和属下一般,只是小小暗卫,主子看他不顺眼,杀了不就完了……”
顿了顿,起身,几步已来到桌后慕容慬后,伸出双臂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轻喃道,声音里满怀着不舍与心疼:“又何必将人送入,自己心里却若百蚁噬心,疼痛不堪?”
凌七每说出一个字,慕容慬的脸色就沉上几分,到最后凌七搂上来时,面上已如寒霜。
“……明明想要那人想要得紧,却总是苦苦克制。若说之前那人的身份是道障碍,那么现在呢?……您这样分明是自我折磨。”
凌七淡淡的吐字,依然浅笑着,只是眼帘低垂,掩盖了双眸中不知多少情绪。
“您是大燕国的瑞亲王,即将成为大燕国的帝王,这天下都将是您的,当然也包括那人。您本就不需顾忌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您只管做您想做的,就可以了。比如,杀了那人的那些暗卫……”
“住口!!”
慕容慬猛地起身,一把抓过身后人的衣领,双眸中射出彻骨的寒光,一字一句道:“本王还不需要你来告诉本王做什么,怎么做!!”
凌七眨眨眼,手覆上慕容慬抓着自己衣领的右手,直直看着慕容慬:“属下这样说,是为主子您。您若想通,便不会如此痛苦,属下的心,此刻也不会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