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暝很不理解他们的随意。
“反正穿的黑衣服,不显脏,又好清理干净。”
司柠揉着自己累的双腿。
“哼,强词夺理。真不明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老穿一身黑。你看段玲琅就比你会打扮多了。”
祁镜暝很是嫌弃的扯了她的黑衣裳一下。
“黑色耐脏嘛,要是像你一样穿浅色的,血污可洗不干净的。”
司柠又是这样一脸顺从的笑着,让祁镜暝看着不舒服。
“你净尘诀是学了就忘吗,还是说你灵力微薄到连去除血污都做不到。而且你钱不挺多的吗,脏了就换不行吗。”
司柠捶腿的动作一顿,然后又笑着揉起了腿。
“有钱也不能乱花啊,而且以前不会净尘诀嘛,当时有的就是黑衣裳,后面就现黑衣裳洗起来的确省事。习惯了,一下改不掉。你不提醒,我都没注意。等到了镇上我让玲琅陪我挑几身其他的衣裙,这样总好了吧。”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温柔得瘆人?”
祁镜暝皱起眉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有吗?”
司柠很是诧异。
“像你这样能忍得了我脾气的,也没几个了。”
祁镜暝无语的转过头,闭上眼,环住双手靠在了树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你脾气差啊。”
“啧,你太吵了。”
他睁开一只眼斜睨了一眼司柠,看见她只是温和的笑着摇头,然后便继续闭上了眼。
“总之,不要太温柔了,温柔过头的人容易死。我父亲说我娘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她死的早。”
“你……”
“我不难过,你不用安慰,多费口舌无益。”
司柠无奈,“你真是不讨喜。啊对,你刚刚还说我温柔来着,我现在是不是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能和你拌嘴。”
“所以我说是有时。”
“……你说的都对,我不反驳,但我选择保留自己的观点。”
“随便你。”
段玲琅在另一边看着祁镜暝和司柠的吵吵闹闹很是兴奋。一向爱凑热闹的她,却总是喜欢留给祁镜暝和司柠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玲琅,你正常点,控制一下表情。”
楚宴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嘿嘿嘿,知道了,楚师兄。”
楚宴舟只当段玲琅还小,所以爱起哄,等她再长大些,就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要像他这样偷偷的看才行,她那般光明正大且过于兴奋(略带猥琐)的笑容,只会影响别人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