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霄好说歹说,才让苏甜松开小手。
他缓缓褪掉苏甜的裙子和亵裤,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光滑,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赫然一大道清晰红肿的板印。
拓跋霄倒吸一口凉气,小姑娘当时该多无助,多痛呀。
他恍惚听到她的求救声,才找过去的。
拓跋霄取出消肿膏,用指尖蘸着药膏,沿着红印处,一点点涂抹。
他眼里没有一丝欲念,只有满满的疼惜。
拓跋霄帮苏甜把亵裤和裙子穿好,嘱咐她别太劳累了,同时提醒自己晚上别折腾她了。
苏甜羞得趴在床上,小脸通红像火烧云。
纳兰静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平云居。
漠北王府的两个伶俐小丫鬟,赶紧上前。
一个端来温度刚好的茶,另一个端来洗脚水,小心翼翼地为公主脱了靴子,服侍公主泡脚。
纳兰静出门回来习惯泡脚,舒缓疲劳,她的纤纤玉足保养得比手还娇嫩。
柳陌挥挥手,两个小丫鬟蹑手蹑脚退出,并关上了门。
她俩干活利索,训练有素,是乌嬷嬷从全府丫鬟里选出来,专门服侍静仪公主的。
千锤捧着冰冷的兔子,小声问:“公主,雪兔怎么处理,需要留着当那苏贱人的罪证吗?”
“一只死兔子留着干嘛,恶心本公主,快扔了!”
纳兰静瞥一眼血淋淋的兔子,厌恶地说。
曾被她捧在手心,口口声声说最心爱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她毫不留恋。
千锤犹豫:“可是……”
桃蹊斥责:“可是什么,让你扔就快扔,别给公主添堵了。”
千锤唯恐被公主骂,慌不迭地提溜着死兔子跑出去了。
柳陌试探着问:“公主,您的意思是到此为止,您不打算找个证人,指证苏贱人杀害雪兔了?”
“找了管什么用,拓跋霄护她护得紧,就算证死她,他也能为她开脱。”
纳兰静嫉恨交加,“啪”
地把茶杯扔地上摔碎,
“气死本公主了,这么好的计策竟然失败了,浪费本公主一番心血,还搭上一只兔子。”
在人前,纳兰静温柔贤淑,在人后,她无需端着,本性暴露无遗。
桃蹊劝道:“公主息怒,好歹还重重打了她一板子,出了出气。您没瞧见她脸都白了,痛得眼泪打转。”
“你先去养好手,绑个板子瞧着别扭。让你把小贱人抓过来,你倒被她制住了,丢人现眼。”
纳兰静没好气道。
桃蹊不敢触霉头,慌忙退下。
“本公主跟苏贱人没完,她敢抢我的未婚夫,破坏我的计划,我定让她不得好死。”
纳兰静气急败坏,
“打她一板子,挠痒痒似的,对她造不成伤害,反而让拓跋霄更怜惜她。”
柳陌善解人意,好生劝说公主,纳兰静怨气稍消。
媚儿求见,带来一幅二公子拓跋云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