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治疗,可今天的反应却是有史以来最强烈。
“景伏帝君,你已经严重影响我的治疗了,请你出去。”
寒念的脸色突然冷下来,直接给景伏下了驱逐令,甚至都直呼其名。
景伏瞬间像炸了毛的野兽,看向寒念的神情怒气冲冲。
“这是本帝君的地盘,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命令本帝君!你别忘了,本帝君已经知道你那师父身处何方了!”
他的话里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寒念手一抖,动了口诀,虫卵的排位也有些变化,疼得白恂叫出了声。
他连忙深呼吸,示意自己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候跟另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较劲。
“小恂,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他关切开口。
景伏也是慢半拍才想起自己情绪的突变的确有错,瞬间安静了下来。
治疗结束,白恂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景伏看着屋里的寒念,连忙将白恂护在臂弯中,生怕被寒念看到不该看到的肌肤。
可他心底也明白,自己的举动,太过幼稚。
“那些仙丹你先缓缓,我以咒化水,先帮你调理一下。”
寒念咬开指尖,以血。
“一并吃吧,效果可能来得更快。”
白恂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你先别瞎吃,我下咒下得重,我怕两者有冲突。”
寒念严肃说道。
白恂拗不过他,只得点头。
他正要离开,看到景伏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寒念看。
“我与师父都非六界之人,别把你天界的威严来命令我,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小恂。”
寒念完全没有将景伏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
“那又如何,你现在人在天界,那就必须遵守天界法则。”
景伏冷声说道。
寒念袖中的手微微用力,桌上那些布条变成的小人全都做出了防备状态。
“没人能管得了我。”
除了他。
寒念一字一顿,透着坚定。
景伏朝他走进,腰间的雷鞭在嗞嗞作响。
白恂连忙轻咳出声,打断了这两个男人的四目怒对。语希圕兑。
“我要走了。”
他随意扫了景伏一眼,便抬脚往外走。
景伏见他不等自己,连忙收敛戾气跟了出去,没再搭理屋里的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