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出差了?我打他电话不通,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字,我秘书去他公司也不在。”
“崇总的确去出差了。”
其中一名保安回答。
“所以,我不能进去坐会吗?”
乔理笑里藏刀,似乎对这两位保安的态度很不满意。
“你,你进来坐坐……”
聂筝实在没有办法,竟然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看见了吗,聂小姐都邀请我了。”
“可……”
一位保安仍旧有些犹豫。
“你知道我是谁吗?要不要现在给你老板打个打个电话,问问他我能不能进去?”
乔理气势汹汹,保安面面相觑,终于给他腾出来个空。
刚一进门,乔理就看了聂筝的虚弱,他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心,赶忙到她身旁,想要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却被躲过。
“聂小姐,你怎么了?”
聂筝此刻已经十分虚弱,她靠在沙上,指了指对面的两个保镖,反问乔理:“你猜不到吗?”
“猜到了,但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乔理皱紧眉头,“崇渐知这么变态的吗?竟然玩囚禁这一套?”
聂筝一看乔理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往歪处想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长话短说,将自己和崇渐知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哥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乔理听完,留下如此结论。
茶几上的煤球似乎听出他是在阴阳崇渐知,一下护主心切,一个飞扑就扒在了乔理胳膊上,抬爪就是一下。
“诶!”
聂筝眼见着煤球将乔理胳膊划出一道血痕,急得给了煤球一个巴掌。
“我没事。”
乔理抽出纸巾将渗出的血擦干,“不过打疫苗的钱,崇渐知得给我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