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这个时节我娘和我都要请假,我爹不好整天都待在家里不出门。再说我奶和我都在家,谁料到还是出事了。”
“你没阻止?”
不可能啊,就你还不恨不得在院门外立一块牌子,上面注明——狗可进,徐白蜜不准。
“是我低估了我娘,我没料到她还会用孙子兵法。”
徐长青快要气死。“又是声东击西又是调虎离山,等我赶去迟了。”
沈卫民见她开始磨牙,这一下子他是不敢再搭话发问了。“吉人自有天相,不一样了,肯定没事。”
说完,他果断转移话题,“那你现在相信你做的梦它曾经,或者说前世它有存在过了没有?”
哪壶不开提哪壶!徐长青斜了他一眼,看了看路过的左右两侧,“说的如此别扭,你到底想说啥?”
“你还记不记得和我约定过啥?”
“什么?”
“装糊涂?”
沈卫民没好气地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我居然忘了你徐长卿乃是装糊涂的一把好手。”
“胡说。”
“你答应过我,如有来世,换你来找我表白。你还说一切如能重来,你不求什么就求父母俱在,和我儿孙满堂……”
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不可能!你少蒙我。”
“你再想想。”
“我压根没梦到。”
“行,没梦到就没梦到,我吃亏些,换我来表白。我沈卫民爱慕你徐长卿许久,想和你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沈三!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合适?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花花肠子咋这么多,也不瞅我现在才多大。”
我要是不提这些,你信不信你又担心起你娘来了?看着说着就往前跑了的徐长青,摇头而笑的沈卫民紧跟而上。
这次还让你逃?!
您不气?
东北山脚下徐家三房的院子里面,如今就是麦收时节的正午时分,院子里和正房内也是聚集了来搭把手的热心妇女。
以徐家大儿媳王翠芬和白家大儿媳徐大花为首的亲友团更是忙得团团转,有那在帮忙给弟媳鼓劲的,还有那在哄大姑子的。
所幸这些来搭把手的热心妇女一个个全是有着早已生过好几个孩子的经验,忙是忙了些,却井井有条丝毫不见乱相。
徐长青进来时就见她爷爷和她爹一人一根烟一把烟斗在腾云驾雾,顾不上身后跟着的沈卫民,她先快步进入里面。
沈卫民见这种场合,他又不好进去,更不好此时去讨好未来老丈人,就决定先鸟不悄声地返回路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