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远静看她片刻,轻轻颔首。
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理解到一个点上。
不过,两人分别的时?候,他又给顾明月留了个私人号码。
闻酌做饭一般,顾明月装傻不会做,两人在外面对付一顿。
期间闻酌一直在看她的那张薄薄的小卡片,上面所有?内容全都手写。而?他却像没见过般,翻来覆去地?看。
顾明月都有?些年头没见过这样的证件了。
别说?闻酌稀罕,她自?己看着都不愿意撒手。
两个人吃完饭,遇见了个卖糖画的老人,推了个小车,躲在树荫下。
大中午头的没什?么人,老头摇着蒲扇也不急。
“小伙,给姑娘买个糖画吗?”
闻酌不爱甜,路过就当没看见,但耐不住他身?边占了个对什?么都好奇的顾明月。
“怎么卖的?”
“摇转盘的话就三毛一次,摇到哪儿个做哪儿个,单买的话就五毛一个,龙凤的话再多加两毛。”
顾明月小的时?候在村里赶集的时?候也见过有?人画糖画,比这便宜些,两三毛就能画一个大龙。
她没玩过,但她小弟特别喜欢,偶尔她也能蹭上吃口。后来,外出打工,爱装成熟,也没那个时?间,排队等着。
“那我?转个。”
她搓了搓自?己爪子,很是期待地?朝里面哈口气,往那一站,伸手一拨小指针,面露期待,嘴巴微张,发出小小地?声?音
“龙、龙”
闻酌站她旁边,瞥了眼做画的老大爷,就知道她多半没戏。
最?后,指针缓缓停在兔子的样式上。
也行吧。
“还转不转了?”
老头还想再劝劝。
“不转了。”
顾明月本也就是体验一把小时?候很羡慕却没能力做的事。
她自?控能力很强,不会对这些带有?赌注性质的东西上瘾。
“那小伙子试一把不,离大龙很近了。”
老头一边做糖画,一边还想再拉个生意。
“不试,”
闻酌拒绝的很干脆,眼睛看了眼对糖画很新奇的顾明月,“劳你一会儿再给做个大龙。”
顾明月没想到闻酌也会喜欢这个:“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个大黑手?”
她抽奖基本都没中过。
闻酌倒很聪明,直接花钱买了。
“不是。”
他轻推回?她脑袋,让她继续看糖画。
就像厌恶喝酒一样,他讨厌一切沾赌的东西,即使只是个小转盘。
左兔右龙,一手一个糖画握着,顾明月没在跟闻酌抢自?己的证件,一口咬一个,走的很巴适。
但就是太甜了,啃了一半就有?点下不去嘴了,蔫坏蔫坏地?安在闻酌皮包扣子上的缝隙中,上下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