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像被人点了穴位,僵直在原地。
钱坤在旁催促道,“靳先生叫您。”
南姿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艰难地转动脖子。
只见,靳屿川左手闲适地搭在麻将桌,右手撑着脸颊斜睨南姿,“你会不会打麻将?”
南姿老实摇头,“不会。”
“我教你。”
“不用。”
南姿不想耗费太多时间,“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说。”
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妖艳的男人不乐意抱怨,“美女,你约人请到后面排队。我约了靳哥快两个月,他才赴约。”
李承乾出声维护,“方柏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个叫方柏霖的男人极其不爽,“谁让她没规矩,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打牌,屁股都没坐热,她就要把人带走,真当自己是慈禧老佛爷,想召唤谁就召唤谁!”
“南姿,你不会,我们教你,先陪我们玩下行吗?”
李承乾笑得平易近人。
南姿再不愿,都不能同时拂掉靳屿川和李承乾的面子,“好。”
靳屿川喊服务员搬来一张椅子。
南姿紧挨着靳屿川坐下,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解释打麻将的规则。
教过一遍后,靳屿川开口,“我和你说再多都是纸上功夫,倒不如你替我上场,实际操作更快上手。”
南姿只能和靳屿川交换位置。
他时不时挨到南姿的鬓边,好闻的沉木香直钻到她的鼻尖,刺得鼻子有些痒痒的。
偶尔,靳屿川上手抓住南姿的手,告诉她不该出这张牌。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皮肤相触时,像极炎炎夏日滴上热水。
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最后,靳屿川大半身子都紧挨她,那强大的男性气息严严实实裹住她。
闷得南姿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
其实,她明知靳屿川故意撩拨她,报复她在昨晚戏耍过他。
可碍于他的朋友都在场,南姿不好直接爆。
忍!
我再忍!
心乱了,打牌自然输了一局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