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乌沉沉的瞳孔深不见底。
随后,他无所谓地嗤笑,“你讨厌就讨厌吧,反正我不会放你走。”
南姿实在累了,直接摊牌,
“靳屿川,你只是所谓的男人征服欲在作祟。我就是你玩腻的洋娃娃,突然现有人视若珍宝,还想珍藏一辈子,你不服气,你想夺回而已。”
靳屿川眸色比寒冬都要冷,“南姿,你就是这样认为我们的关系?”
“不然呢?我和你从始至终都是交易关系,各取所需。既然如此,那银货两讫,互不相见是江湖的规矩。”
南姿眸色清冷不含任何的情愫,一字一句道。
她对靳屿川那点算不上深厚的感情,在离开曼哈顿的那晚,便已彻底结束!
靳屿川眼底的光芒骤然陨落,“如果我们换种方式认识呢?”
南姿坚决摇头,“同一本书重读两遍,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但结局是一样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靳先生,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靳屿川阻止南姿下车,“现在你的样子不太好,由钱秘书送你到酒店,我下车。”
此时,南姿才现自己的样子多难堪。
在挣扎间,她的头早就散乱开来,系在脖子的围巾掉下,露出他前几天留下的咬痕。
外套的纽扣散乱,她里面的白色毛衣皱巴巴的。
过来人一看,便知她刚经历了什么。
车子在前面的路口停下,靳屿川径直下车。
北京的秋风吹起他的深蓝色风衣外套,高峭挺拔的身板像极沉默站立的松木。
给人感觉有些萧条,有些孤寂。
原来不可一世,权势滔天的靳氏集团的总裁,也有落寞的一面。
南姿狠心地别过头,装作没看到。
车子开到酒店,钱坤送着南姿下车。
他犹豫着出声,“南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南姿双手紧抱住冷的身体。
钱坤勉强干笑,“其实何晓兰的弟弟分数不够复大医学院,她找谭教授走后门。靳先生不过是把原本不公平的事变成公平,希望你别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