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途中,靳屿川紧紧盯住南姿的脸。
都快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
看得南姿浑身不自在,抬手去捂靳屿川的眼睛,“好啦,你别看了。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丑行了吧?”
靳屿川抓住南姿的手,一字一句强调,“我以后不准,你再做这种伤害身体的傻事。”
南姿给不了承诺。
靳屿川强势地捏住南姿的下巴,“你要是不同意,我马上安排两个女保镖时时刻刻跟着你。”
先有钱坤,要是再来两个女保镖,无异于软禁她。
以后,她怎么工作,怎么去上班?
南姿无奈抬眸轻叹,“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
靳屿川一如既往霸道。
那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直锁住南姿,语气中透着不容忤逆的威严。
南姿摊开手,“那好吧。”
靳屿川看到南姿脸上的淤青实在碍眼,催促司机,“开快点。”
到了医院,靳屿川早安排人等候。
南姿经过详细的全身检查,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查过一遍。
她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
因她会点拳脚功夫,躲闪灵巧,最多就是受点皮肉伤。
结果,检查报告出来,里面冒出什么脑震荡,精神严重受损之类。
全都是吓唬人的病名,其实说重并不重,全在于如何界定。
内行人都懂界定的尺度相当大。
南姿不由地看向满脸肃穆的靳屿川。
这分明是他在捣鬼。
轻伤瞬间变成重伤!
靳屿川沉声吩咐靳氏律师团队,“不管你们使用任何手段,我要温家人至少判刑十年以上。”
故意伤人罪最高可判十年。
而靳屿川话里的意思要律师们找到温家人其他犯罪证据。
即使没有,也要捏造有。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律师团恭恭敬敬地应道,“好的,靳先生。”
靳屿川转头问南姿,“温橙的舅舅哪只手碰了你?”
南姿平静回道,“右手。”
靳屿川徐徐地吐出白色烟雾,萦绕在冷峻的脸庞显得越肃杀冷漠。
他垂眸吩咐律师,“你们找人在看守所废掉。”
律师们对此血腥的做法,已然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