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境的孩子总是太过早熟。
但她长得真是纯情,像只洁白无瑕的白鸽。
靳屿川生平第一次产生一种邪恶的念头,那就是玷污这只白鸽,让她的人生也蒙上灰。
这种邪念产生后,再也无法克制。
他按照流程给南姿颁奖项,故意轻碰了她的手背。
她的脸和耳根马上红了,说话都磕磕巴巴,“谢。。。谢。”
那样子看起来纯情得引人犯罪。
靳屿川更想擒住她,圈养起来,成为自己的玩物。
他承认当时对南姿是不怀好意,就像是一直都在亲朋好友面前扮演好学生,有天想偷偷地抽烟。
颁奖典礼结束后,靳屿川吩咐钱坤,“我想要知道那个叫作南姿的女孩所有的资料。”
当晚,靳屿川做了个春梦。
梦里那个小白鸽在他的手里拼命地挥舞翅膀,想逃脱出来,但最终被他生吞活剥。
钱坤的办事效率素来很高,第二天下午就把南姿所有的资料交到他的手里。
算得上是可怜。
五岁,南家破产,母亲抛弃她离开。
自此,南姿随着父亲住在不足六十平方米的鸽子楼。
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太早熟的孩子都家庭不好,但胜在南姿真是争气。
优秀得靳屿川都觉得意外。
无论是民族舞还是外语都获得国家奖,每个学期的三好学生。大学四年都荣获全国优秀生,成绩常年前三名。
这并不是那种有钱有势的名媛千金砸钱买来虚名,而是靠无数日夜的辛苦的汗水和泪水熬出来的。
靳屿川心生了一丝的慈悲。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次我放过你,以后别再让我遇到,否则我一定会抓住你。
这样的念头克制了整整半年。
直至同乡会,靳屿川再次遇到南姿。
那些在美留学无家可归的孩子聚集在一起,他出点钱买点名声,也为自己聚集人才。
南姿在舞台上表演了民族舞蹈,她穿着很有特色的孔雀群,好看真像只孔雀。
靳屿川再次有了抓她养起来的冲动,他不再掩藏目的,递给南姿一张名片,“以后,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她天真又绚烂地笑道,“谢谢靳先生。”
笑得多纯真,多美丽,靳屿川决定不再放过南姿。
他给了她机会,是上天安排两人再次遇到。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怪不了他的。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热情地介绍,“靳先生,我们包了饺子,你尝下味道怎样?”
“好。”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安排,他吃的饺子里面有硬币。
那是一个好兆头的开始。
果然是上天的安排,他又耐心地等上半年,南姿冒着滂沱大雨来找他了。
靳屿川是开心的,所以才会在拳击台上不断地挥舞拳头。
她问他,“靳先生,我可不可以当你的私人医生来偿还恩情?”
她好傻!
他想要什么家庭医生没有,他对她是男人对女人的掠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