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什么理智都去他妈的。
管煜平息了下粗重的呼吸,然后低下了头,轻轻地吻着她锁骨下的肌肤。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出现了一片吻痕。
管煜傻眼了,这……他明明吻的很小心啊……
算了,她那小傻脑袋也想不明白的。
他伸手将她的扣子一粒粒扣好,直到遮住锁骨。
将她送回家后,他才拿着箱子去往机场。
夜幕降临,管陶是被电话吵醒的。
那头的室友林满哭哭啼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管陶问了半天,才知道她失恋了。
减轻失恋伤痛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反正哥哥出差去了没人管,一小时后,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管陶来到了酒吧。
她对自己的酒量始终保持怀疑,有时候能喝个有来有回,有时候又一杯倒,喝醉了还老爱做春梦。
还真别说,那春梦还挺刺激,她时不时还爱在脑海回味一下。
想到自己现实里是个初吻还在的清纯女大,梦里直接生扑帅哥,管陶无声地捂上脸。
“愣着干嘛,赶紧喝啊,陶子不会想赖酒吧?”
朋友的招呼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管陶摆摆手,“你这是什么话,来,干了。”
“陶姐爽快!”
几个朋友喝到3点散场,时间太晚,林满索性开了几个房间,就在酒吧楼上。
一人一张房卡,房间几乎都挨着。
上了楼,拐过转角,林满指了指第二间房,“早点休息陶子。”
管陶拍了拍她,“你也是。”
她已经有些上头,刷了卡进房间倒头就睡。
大床又软又弹,还挺舒服。
第二天一早,管陶就醒了。
看到一个男人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之后,,她本来惺忪的双眼瞬间瞪的像铜铃,“你你……你是谁啊?”
男人不疾不徐地开口,“这位小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是我的房间。”
管陶脑袋已经短路了,她酒后几乎不记事,丝毫想不起昨晚生了什么,她记得进的是自己的房间啊,难道这帅哥是自己点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