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以为苏叶出了什么大事,谁知道进来就看到她拿着一块手表哭,她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手表连个刮痕都没有,不知道为啥哭。
“这……谁的手表?”
落溪不明所以。
苏叶颤声答:“顾泽也的。”
落溪:“哦,那你哭啥?你把他手表弄坏了?我瞧着这不好好的么。”
苏叶听她还没t到其中的内涵,提醒道:“你不觉得他的手表出现在我睡觉的房间,是件很诡异的事情吗?”
“哪里诡异了?不是他昨晚把你带走的吗。”
落溪没觉得哪里不对。
苏叶见她如此迟钝,心一横,直接说了:“我醒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这块手表是我在浴室发现的,浴室里还有一条用过的浴巾,懂了吗?”
落溪:……
好像懂了。
这……确实值得大哭一场。
“啊。”
苏叶哇的一声哭出来:“跟未来大伯睡了,我死定了,溪溪,我该怎么办。”
“你确定睡了?”
落溪知道她喝多了会断片,第二天啥都不记得了。
“这还不明显吗?”
苏叶反问。
落溪道:“一块手表能证明啥,你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什么异样?”
苏叶不懂,她又没经验。
落溪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形容:“身上酸酸的,没什么力气。”
苏叶的脸色愈发惨白,她颤颤巍巍的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痕迹:“这、这是吻痕吗?”
落溪凑近看了看,再想了下自己身上的,似乎有点像。
“这……”
落溪正想说像,看到苏叶又要哭,忙改口:“这也不能证明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吗,床上有血吗?”
“床单好像被顾泽也扔了,我找了没找到。”
苏叶抽噎着说道。
落溪:……
苏叶捂脸,她真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了:“这事要是被顾家人知道了,连顾泽也都得死,所以他才扔掉了证据。”
“怎么说?”
落溪问道。
虽说跟未过门的弟妹睡了,说出去确实难听,可他是顾家的大少爷,既定的继承人,被责骂是一定的,可也不至于死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苏叶只能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