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想站起来,被虚挡了一下,又听话地顺力气坐下,“怎么了?”
“…你真的不明白吗?”
“明白?”
陈昱如扯了下嘴角,懒散地靠到椅背上,单手摘下挂在脖子上的耳机,随手放到桌上。不紧不慢地做完这一切,他才接着说,“我需要明白什么?”
他不知道郁伯恩突然为什么突然提起,还一副他在躲避的表情。
明明一直以来逃避的不都是郁伯恩吗?
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装出一副乖巧懵懂的样子,“那你教教我?哥哥。”
教个屁。
郁伯恩还牵着他的手,低垂的眼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陈昱如牵着晃了晃,“说话。”
“你有闻到什么吗?”
郁伯恩突然说。
“什么?”
闻到我的信息素。他低头的时候,很努力用信息素释放亲近、引诱的信息了。每次都…每次只要见到,他都会这么做。
结果陈昱如还是一如既往没有闻到,停车场那次,明明是可以的。
他摇摇头,想结束这段对他来说有些难堪的对话。
“我回去…睡觉。”
还想逃。
陈昱如拽住他想松开的手,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我们总要说清楚的。你之前说你的病需要我,但我其实一直没有做好,对吗?”
“我应该更早知道,你需要我的信息素,而不是简单的身体接触。”
熟悉的甜味再次围绕在他身边打转,郁伯恩脚步一转,坐到他腿上,“是我没有说过。”
他亲上他的嘴角,又忍不住再分开的时候再次凑上去咬了一口。
“这样。”
“嗯。”
陈昱如追上去亲他,分开时学他也咬了一口。
之后郁伯恩亲在哪里,他就学着亲。但神情总是若有若无的冷淡,他做错了什么吗?
是刚才咬重了吗?可是印象里他几乎是舔着碰了一下。
郁伯恩想不清楚,动作全凭本能。最后一次,他亲到了alpha的腺体上。
那里的甜味浓郁到,他误以为自己抱着一大块奶酪在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