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甚至连苏渊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就听闻苏荷也走了。
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苏渊的骨灰。
所以到如今,她甚至都不知道苏渊葬在哪里?
她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不知道上哪去说。
突然间她就陷入一片迷茫中。
她甚至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越是想着这些年自己做的那些愚蠢至极的事情哭声就越大。
秦鹤被她哭的皱了皱眉,伸手从一边拿了纸巾递了过去,“魏蕴。”
魏蕴这会儿只顾着放肆的哭,毕竟憋了这么长时间,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不顾一切的哭出来,所以秦鹤喊了两遍都没有反应。
秦鹤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最后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下,“魏蕴,苏渊没有死。”
这次魏蕴的哭声一下就停了下来,猛的抬起头看了过来。
脸上还挂着满脸的眼泪,整个人显得呆滞,“你……你说什么?”
秦鹤将纸巾递到她面前,“他只是跟苏荷一起离开了洲城。”
魏蕴就这么盯着秦鹤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真的没有死?”
“我这段时间在找苏荷,你要是想见到苏渊,那就想办法一起找,只要能找到苏荷,你就能再见到苏渊。”
魏蕴抬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转身就要下床,“我现在没事了,我现在就可以去找。”
秦鹤伸手把人按住,“不急着一时,等你出院再说。”
一听这话,魏蕴倒是老实了下来。
她现在这样,别说是招人了,估计连医院大门都走不出去就倒下了。
“好,等我好了,我就马上去找。”
秦鹤应了声,等魏蕴睡着后,让池诚找了个护工过来,便离开了医院。
不过这一晚秦鹤却是一夜未眠。
因为想到明天或许就能从6裿嘴里打听到苏荷的消息,就忍不住有些悸动。
第二天一早,秦鹤甚至连公司都没去。
几份重要的文件都是池诚拿到玺园签的字。
一早上的时间对于秦鹤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每隔一会儿都会抬手看一眼时间。
陈叔被他这举动弄的有些无措,“少爷,今天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