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站起身,问:“所以你和魏奶奶说了什么?”
席必思怔怔地抬头看他。
“又不是开灯了就不算数了,”
谢松亭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你不起来我拉不动你。”
席必思:“不然你再给我一下,我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谢松亭重新蹲下来,动作间带点风,把体表另一个人带来的热意吹走。
不过没关系。
很快就有别的温暖他。
他单指勾动面前人的猫尾,猫尾有意识一般自动缠上来,绕住谢松亭的手。
谢松亭扣住这一小段,向自己这边猛地拉拽一下。
席必思本能地想炸毛,但看到是他,乖乖把自己所有动作叫停。
拥有浓密黑的人类单手撑着下巴,那张平日里无甚表情的脸此刻神态放松,半眯起眼睛笑,说。
“猫咪,起来。”
席必思盯着他,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我又没醉。”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嗑了,你真不怕我做点什么。”
谢松亭有点不耐烦了,皱眉,“你起不起来?”
席必思这才站起身,说:“起。”
他站起来,去拿鸭蛋,谢松亭就又问:“所以和奶奶说你是我的谁?”
席必思:“你老公。”
谢松亭:“……”
席必思:“我瞎说的。我说我借住在你这,可能奶奶看出来了。”
谢松亭向前走了两步,回头问:“满嘴亲来亲去的是你,真亲了你又跟哑巴了似的。”
席必思:“不敢说,怕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把我给杀了,脑子里的废料播出来我得坐牢。”
谢松亭:“……”
席必思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要是能活很久很久,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谢松亭茫然地站在原地思考两秒。
“那你死了我还活着?你比我先死?”
席必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