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几乎预见他一会儿的反应,笑意更深。
“当然不是。”
他说,“陆吾成年一般靠经没经历第一次情期来区分,有的早些,有的晚些,不过都在四百岁附近,不会相差太远。”
“那你呢?”
“我当然还没成年,第一次情期还没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应该快了。”
谢松亭木着脸,心想,之前席必思说什么来着?
一年两次,一次两周?
情期?
他当时为什么没当回事?
他怎么敢的?
谢松亭从小到大特立独行惯了,听完席必思的话才麻木地现,自己竟然还挺有责任感。
这是不是……
该他来?
或者换句话说,他是不是……
也该参与?
第36章起床铃声
席必思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说。
“别害怕,我能忍。”
“?”
谢松亭被他贴住锁骨,听见他说。
“情期能熬过去,没什么大碍,我问过我妈了。”
谢松亭:“……不难受?”
“我也不清楚,”
席必思说,“应该就像缅因情那样吧,除了一开始反应比较强,后面习惯就好了。”
“大概什么感受?”
谢松亭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能为了他坚持了十年,那这人自然会觉得情期这件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席必思对忍耐的阈值太高了。
“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