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做梦时就咬一下唇。
席必思尖牙的力度似乎还残存一点,微微烫。
谢松亭回神,说:“忘了和我妈说了,没告诉她初几回,我给她打个电话。”
“咱妈有微信吗?”
“没有,你要加她?后天不就去看她了,到时候给她手机弄弄。”
“行。视频最近不更新了?”
“不更新了,过年不想剪视频了。对了,怎么猫还没回来?”
“让司机带去洗澡吹毛剪毛了,俩小东西忙着呢。贝斯那再不剪老打结。”
“嗯。”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席必思在开放式岛台上热点买来的食,谢松亭抱着一杯热水在沙上看电视
这沙被席必思丢进储物间,见谢松亭要坐,才又给搬回来的。
看的海绵宝宝。
席必思端着盘子拿着啤酒过来,在他脚边坐下:“来吃点。”
他在家就是一件无袖黑T,结实的肌肉让谢松亭下意识想摸摸,也真去摸了。
“好摸么?”
“嗯,练得真好。”
“以后跟我一起?”
“我再考虑考虑……”
“懒虫。”
谢松亭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温度:“怎么还没喝就像醉了。”
席必思喝了一口,说:“我看你今天都挺醉。”
谢松亭也从沙上坐下,和他肩挨着肩,看电视里的红色大螃蟹:“就……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