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不听我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哎,疼……”
“你叫吧,把整栋楼的人都叫来,我都没用力。”
他们笑闹了一会儿。
阳台上,两只霸占橘红色花朵坐垫、躺在一起的猫就默默看着。
泡泡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他俩比咱俩幼稚多了。”
贝斯矜持地说:“小学生都比他俩成熟。”
笑闹的两个人没听见。
席必思起身收拾盘子,说:“刚才那话,我就问问。”
谢松亭:“嗯?”
谢松亭这才反应过来,是“可以吻你吗”
那句。
“我说我就问问,不着急,也不赶趟,”
席必思动作娴熟,把碗筷收好,“不用想着回应我,我能等。”
谢松亭:“能等多久?”
“一直,永远,未来的不知道哪一天。所以你别太焦虑,也别想着我在催你,我不是催你,只是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
“那我洗碗去了。”
“我想去帮忙,一起洗吧。”
“洗碗有什么好帮忙的,而且就该我洗。攻洗财。”
谢松亭:“恭喜财?”
席必思看他一脸茫然就知道他没听明白,笑得很坏,回答从厨房里飘出来。
“反正不用你,别来。”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