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有没有证据？”
纪萤不卑不亢地开口为自己辩护。
从头到尾，不过都是纪歆一个人的说辞，她这么说，也是在情理之中，自然也挑不出来任何的错误。
“你这个孽女！打了人还不承认！看来今天是不上家法不行了！”
纪啸正随手操起了一根做工精致的雕花拐杖，大放厥词道。
在看到纪萤依然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甚至一点也没有在害怕后，本来没动打人念头的他，高高扬起了手上的拐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