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里沒有吳澤和余千秋這兩人的記載,我這是在填坑?」
臨陽把茶杯放下,抬頭道:「應該是的,若是按照小說劇情,林生塵可是對男主嚴厲極了,根本不會像你這般溫柔,他眼裡只有修煉和蒼生。」
說到這裡,臨陽轉著杯子道:「不過也挺好的,十年悽慘,遇到你後大變,淵兒都愛笑了。」
適時門外緩緩走來一人,暗青衣袍隨著步伐擺動,長發高束起,驚世的容貌暈染霞光,出塵的氣質攜帶少年特有的清風曉月,少年瞳仁靈動,似水晶般吸引人。
「師父。」
熟悉的嗓音入耳,只是沒了之前的稚嫩,畢竟已經十七歲,看來陳臨淵換好衣服了。
林生塵收回目光道:「過來坐吧。」
沒等他說完,臨陽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拉著陳臨淵坐在自己旁邊。
林生塵看在眼裡,笑道:「你還記得進入虛空里的所有事情嗎?」
這是臨陽跟他提起陳臨淵醒來就忘了發生的事。
陳臨淵真誠搖頭,現在他很高,坐立著直視林生塵,不需要仰頭,「徒兒都不記得了,徒兒只想起從伏山峰進入,後面發生何事,徒兒都沒有想起來,醒來就在天山門裡。」
看來是記得之前所有的,卻是忘了虛空內的點點滴滴,應該是吳澤師父設的計,他寓意何為?
陳臨淵似在回憶,他開口道:「不過徒兒初醒,只覺得心好痛,在虛空里,到底怎麼了,師父您沒有事吧。」
對上充滿擔憂的眸子,林生塵淡淡道:「為師沒事。」
「他當然沒事啦,就我最辛苦,怎麼不誇誇我。」
臨陽開口,很委屈,陳臨淵轉頭對他笑道:「臨陽勞苦功高,此次多虧了臨陽。」
臨陽滿意笑出,林生塵可不理會他的小心思。
他在想陳臨淵心痛,應該是受到吳澤的影響,最後陳臨淵對他講的話可能要坦白什麼,也許能幫他。
「最後你未說完的話是什麼?可還想起來?」
陳臨淵皺眉,「師父提醒一二,說不定徒兒可以想起。」
林生塵思索,微微開口道:「是徒兒肖想,徒兒貪心,徒兒膽大包天,徒兒真的好……。」
林生塵邊說邊瞧他神情,少年眉心一緊,耳垂似紅寶石般晶瑩剔透,眼神閃躲,支支吾吾。
「徒兒……,徒兒確實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是真的,這話卻是真的膽大包天,當時自己怎麼敢說出口?
陳臨淵趕忙轉移話題,「師父,徒兒醒來察覺體內沒有任何怨氣,如今徒兒與常人無異,可以安心陪伴在師父身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