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刚才是装的,这次是真的,疼得眼泪哗哗往下掉。
真急和装急不一样。
她指责顾晚的声音高了两个度,声线也变得尖细:“晚晚,我什么都让着你,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们和睦相处,哥哥才不会为难,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过不去,不替哥哥考虑?”
顾晚挑了挑眉,半垂着眼皮,斜视着倒打一耙的白素素:“不是配合你么?我打得越狠,你小可怜的人设越稳。”
她觉得白素素像只苍蝇,在她面前转悠,吃了亏,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让傅骁霆帮她出头。
这点小心思顾晚看得很明白,偏偏傅骁霆吃白素素这套。
“顾晚,打人你还有理了。素素的账我等会再找你算。”
他冷眼扫了眼顾晚,带着白素素去找医生。
顾晚看向被傅骁霆尽心呵护的白素素,白素素突然回头与她的视线撞在一处,她脸上带着得逞的笑,与她那张清纯的脸很不搭。
也许男人就喜欢这种女人,不需要他们费力气,她们自己就会为他们雌竞,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原来傅骁霆也有这种虚荣心。
顾晚离开了走廊,去了大厅。
她坐在椅子上等结果,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到了傅骁霆,他身边还跟着秦帆。
就来找她算账了?
顾晚心累,她不信傅骁霆看不出谁是谁非。
他只是单纯的双标狗,对白素素作妖视而不见,对她吹毛求疵。
她一言不,埋着头,继续玩手机,反正说了也是徒劳,不如节约口水。
傅骁霆却淡淡地问:“哪里不舒服?”
顾晚玩手机的手顿住,在白素素面前,一句也没问她,现在白素素不在他身边,就来关心她。
死海王!
她才不想再为他五迷三道。
“听说白素素得了宫颈炎,我怕被有些脏东西给传染了,就来医院看看。”
顾晚说了实话,脏东西是什么,他心里有数。
她看了看时间,检查结果要出来了。
她起身要走,傅骁霆没让开,堵在她面前。
他拿过顾晚的身份证,丢给秦帆:“你去帮她取。”
秦帆拿着身份证走了。
顾晚指尖戳在手心:“我的子宫也可以给你的特助看,我现在是连最基本的隐私都没有了,是吗?”
傅骁霆并不在意她的屈辱,只是训话:“你该知道招惹素素的后果,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指甲越陷越深,顾晚有点痛,才将深深的屈辱感冲淡了些。
她咬了咬牙:“你明知道是她招惹我,我要是给她颜色,她就敢给我开染坊。”
“她并没有真的伤害你,反而每次是你在伤害她,你哪次没对她动手?开染坊的人是你,如果还有下次,我会双倍还给你。”
傅骁霆冷冽的声线像是在顾晚的心口上狠狠地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