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当自己死了,随他握着她的手。
直到下午,秦帆和傅骁霆的朋友江玺川才出现。
傅骁霆抓着她的手在睡,顾晚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这两人,分外眼红。
她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拿起包。
两个高大的男人却像两扇门,挡着她。
江玺川瞥了眼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傅骁霆,笑着问顾晚:“医生给你开了枪药吗?”
顾晚一脚朝江玺川的皮鞋踩去,江玺川灵活躲开,同一时间也让出一条道。
顾晚穿过两人,冷声道:“以后等他死透了再告诉我,我只负责办丧事。”
说罢,摔门而去。
门口的护士被吓一跳,准备开口教育顾晚破坏公共财产,但一看病房号,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个病房的病人出轨已经传开了,他老婆杀人的心都有。
同为女人,自然是痛恨男人出轨的,觉得这种人确实该死。
可又有什么办法,正如他老婆没办法要照顾渣男,她也没办法,必须要去救渣男。
护士板着脸进病房,即使看到里面有两个大帅哥,三观也没跟着五官跑,脸色没有好转,态度有点冷:“麻烦让让。”
说的是站在病床旁的江玺川。
江玺川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清冷的眼睨着护士,似霜寒裹着秋叶:“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不受欢迎。”
护士被他看得怕怕的,但一想,渣男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人。
她回了句:“如果你愿意躺病床上,我也可以说欢迎光临。”
江玺川吃瘪。
秦帆抵着唇轻笑:“江总,她让你让让,你让让就好,你没听说过死于话多吗?”
江玺川低眸,去了沙上坐下,双腿交叠,玩味道:“比如像你家傅总吗?对他老婆说了什么,他老婆一心只想给他办丧事。”
护士接话:“对着老婆喊小三的名字,没给他三千刀凌迟算不错了。”
闻言,江玺川和秦帆对视一眼。
等护士出去后,江玺琛才勾唇:“上次喝醉了把顾晚认成桑桑,赔了十几亿,又想重蹈覆辙?记吃不记打。”
“桑桑到底是什么人?”
秦帆都好奇了。
他本以为他家傅总的心是个小区,可这么看来,又挺痴情的,每每迷糊了只喊一个名字。
江玺川随口说:“在芬兰认识的。你家傅总坐轮椅的时候,桑桑陪了他七年,念念不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