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被摸,战栗,有些羞耻的反应隐藏不住。
傅骁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抵着她,手指继续游走着。
顾晚推他手腕,嗓音有点娇:“你别得寸进尺。”
傅骁霆被推开又放回原处:“你弄的。你解决。”
真不要脸,明明是他开始的。
顾晚怕他弄她,好疼:“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才不要受罪。”
“受罪?”
傅骁霆呼出的鼻息很热,他很不留情,惩罚似的捏她的软肉。
“啊……”
顾晚痛的喊出声,她咬了咬牙,呼声很短促:“死变态。”
“你不是说我只有一副细软,我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
他话落,把她剥干净了。
这男人很记这种仇,顾晚被他弄得很想戳他的伤口,痛死他。
可几次准备悄悄下毒手,又悄悄收回来。
“你别。”
顾晚声音都是软的。
“嗯,就蹭蹭。”
傅骁霆嗓音哑得很。
他在盥洗台上垫了块毛巾,引导她坐在上面,然后低着头拨她的腿:“晚晚,乖,别夹那么紧。”
她怕疼,可她被他弄得来感觉了。
顾晚放松了些。
很久之后,她是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的,眼角还挂着残存的泪。
她拿了昨天晚上换下的晚礼服,又进了浴室。
傅骁霆在打扫战场。
刚才伺候他洗漱的时候,他残了一样,洗漱完,倒是有力气了。
明明说好不进去的,但他一点信用都不讲。
虽然被他磨得没上次撕裂般疼痛,但还是疼的不行。
更可恶的事,他非要揪着她上次骂他“细软”
的话不放,一边做一边逼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他让她喊他老公,要她说“老公,我错了”
,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大不大,硬不硬”
,她不答话,他就磨她又顶她,想做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