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为她求情,你也到树上挂着去。”
赵姬跟着走出房间,“都是人,凭什么我就要宽恕她?难道因为她是女子,还是因为没了她,咱们就求不来援兵?”
走出房门。
一众赵国使者皆围了过来。
纷纷为邹平求情。
赵姬冷笑一声,“邹平持剑入我寝房,尔等何在?”
一句话,直接将这些赵国使者问住。
邹平持剑找赵姬麻烦时,她们就在外面。
抱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等这些人回答,赵姬开口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看好戏是吧?”
虽是询问,但语气极其肯定。
“战场打仗,若士卒顶撞将领,甚至自持身份,目中无人,欺辱主将。可该死?”
赵姬环视众人,“两国之外交,便是无刀兵箭簇的战场。赵王令尔等听从于我,那我便是尔等主将,尔等为我之士卒。”
他手指邹平,“此人趁酒醉,持剑威胁于我。我就算当场将其格杀,赵王也不会言半分不是。不过,念其初犯,又是用人之际。小惩大诫。若再有下次,悬挂在树上的就是她的头颅。”
赵姬伸出手,指向在场每一个人,“尔等也是。此次,尔等说我杀鸡儆猴也好,心中不忿也罢。反正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言罢,赵姬返回房内,关上房门。
赵国使者们在门口驻足良久,不敢再为邹平说情。
片刻过后,人群响起一声叹息,“我等散了吧。”
“难道就如此坐视不管?任由这一男子,骑在我等头上?”
“那你说如何?有赵王之令,我等除非不回赵国,否则就要听其之言。”
“放心好了,这个男人迟早会得到惩罚。”
人群中有人冷笑,“如今信陵君不愿出兵援赵,魏王更是不愿见我等。求魏援赵之举,如今已经毫无结果。等回去,我便书信一封,将此事告知赵王,让赵王定夺。”
赵国使者一一散去。
士卒找来绳索,正欲将邹平吊到树上。
邹平不忿,嘴上骂骂咧咧。
就在此时,出门办事的赵勋归来。
见士卒正爬树,准备将绳子从粗壮的树干上穿过去。
树下还坐着一位捆的严严实实,脸似猪头的使者。
赵勋好奇,上前询问。
士卒将刚刚生的事情告知赵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