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少年的话,夕雨撇了撇嘴:“我是想进来吃顿饭,吃完就走,谁知道二小姐又病了呢。”
玄衣道:“那你总不能怪在我身上吧,最没有想到的是这城中还有这样的异变。话说回来,二小姐被带走后生了什么吗?”
余洛眨了眨眼:“记得有些不太清了,倒是晓得在一个屋子里待得久些。”
玄衣抿了抿嘴:“二小姐,这还不到一天呢,你就记不清,未免有些不尽人信了吧。”
余洛笑:“脑袋昏,一日时间不怎么觉着,就已经过去了。”
玄衣又要说什么,可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响起来。
夕雨回头,眼巴巴地望着少年:“玄衣,我饿了。”
玄衣深叹一口气:“大家都一样,用不上你来说。二小姐呢,城主府里有管饭的吗?”
余洛有些无力:“我也只吃了早上的那一顿呢。”
玄衣仰头看天,皱眉道:“这个时间哪儿去吃得了饭呢?”
突然想什么般,四人互相望着眨眨眼。
那旁边地上还半躺看老剑师,看到少年一行人后,也想起素衣少女是谁,便是从毁去的亓荒城里出来的城主府二小姐,余洛。
老剑师沉默些许,虽然不知那些鬼物为何不见得影,但至于应该不是他们几个孩子解决的吧。他转头又看躺地上的男子,皱眉。
现在该如何呢,男子本是以命相抵,也要杀了自己,可如今却是两方都活着。他也确实没有宽宏大度,侯永辞要杀自己时,自己便想到杀回去了。他是有愧心,但不会送死。而知道他搭了命进去,就愣了一下。
再次确认了一下,男子确是命阳境,丹田俞处的气府也恢复如初,若非男子前来寻仇,他都认为几十年前是场梦了。而术士补齐气府,就如寻回七魂六魄一般,甚至比过后者,魂魄是自己的,而灵气是天地的。
夏冥没有见过有恢复气府的方知法,但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不过四境卧峰,有很多见不得的仙家道法。倒是有天也让自己见识到了,只不过自己差点死了就是。
老剑师偏头看了看地上的剑,确实无力再引起,就又去看那四人。
而恰巧少年也望过来,犹豫了一下:“剑师?”
夏冥皱眉,他不是个凡人吗,怎知剑师。
夕雨转过头:“剑师?是剑修的一种吗吗?”
玄衣点头:“四境就可尊一声剑师了,也在这个境地,我认为才有脸和外界讲自己为剑修。”
夕雨眉毛一扬:“大小姐是三境,不也有如此多人知晓吗?你莫非觉得是大小姐不要脸了?。”
玄衣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大小姐天赋异禀,抵那四境不过再一二年的事儿,提前道一声也非不可。”
夕雨乐了:“你还挺能说的嘛。哎,你不会是出身贫寒的书生吧,这么会讲道理,你爹娘跟你是哪里的人。”
玄衣道着:“我讲过不少了,就是不晓得和你说过没有。既上前程,哪问后路,对一个人不要太刨根追底,我也问过你,你不也没说吗。人人都是有秘密,又不是结夫妻,哪会全然坦诚以待。”
夕雨撇了撇嘴:“还是不同你讲了,你是前辈嘛,我讲不过。”
“啧。”
玄衣扶着额头,“都说了我还没答应进去呢,现在去玉流找到五鸣,就是过去问清楚。问不清楚的话……文府之国,不会轻易动人打人的吧?”
小男孩身子抖了一下,转过头去。
而夏冥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