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念安,安安。”
苏念安一开始还能回应,后面她的回应就变成啜泣,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昏暗的房间里,两道人影起起伏伏,依稀还能听见几分破碎的声音。
柳腰轻摆,檀口微张。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夜缠绵,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两人才堪堪停下。
——
第二天苏念安醒来,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旁边已经没人了,摸了摸被窝还有余温,齐骁应该是刚刚才出去。
她扶着腰慢慢直起身子,这一下给她疼得龇牙咧嘴。
被子滑落,胸前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苏念安额角跳了跳。
回想到昨天晚上他那要命的体力,苏念安感到一阵头疼。
二十六岁的男人真是如狼似虎,一旦开了荤就控制不住了,丝毫不懂节制是什么。
她昨天晚上受不住,哭着喊着让他停他都不听。
她试图声,一开口现嗓子果然哑了。
恰好这个时候罪魁祸端着热水回来了。
齐骁也自知昨天晚上过了火,可她太过美好,这才让他有些失控,所以他现在十分心虚。
他放下脸盆和牙刷牙杯讨好地说:
“媳妇儿,我来帮你穿衣服吧。”
他这一说苏念安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没穿衣服,而且她现在坐着,被子也没盖住。
她脸一红,大声说道:
“不行,你…你先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要是让他帮忙穿衣服,她上午都不用起了。
齐骁听得出他媳妇儿是在虚张声势,虽然声音大了点,但她语气中的慌张之意他听出来了。
不过他媳妇儿年纪小脸皮薄,昨天他又犯了错,此刻不能再逗她了,于是乖乖地转过身去。
苏念安火穿上衣服,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但现在大白天这么坦诚相对,她还是做不到。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媳妇儿,刷牙。”
齐骁递上牙杯和牙刷,牙杯里的水是温热的,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苏念安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有些不习惯,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她现在已经和齐骁结婚了,丢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傲娇地拿起牙刷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