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说,我并没有表决过天枢是攻是受,只是觉得他不渣而已啦!各位大人明显误会了!
不过为了楼不歪,天枢老大~~您就辛苦一点回幕後去吧~~
啊,还有澄清一点误会,蜚廉不是蜚蠊哦!飞廉,亦作蜚廉,是中国神话中的神兽,文献称飞廉是鸟身鹿头或者鸟头鹿身,秦人的先祖之一为飞廉(蜚廉),古代楚地以飞廉为风伯。《史记.司马相如列传》引《上林赋》有「推蜚廉,弄解豸,格瑕蛤,鋋猛氏,!騕褭,射封豕」的句子,集解郭璞曰:「飞廉,龙雀也,鸟身鹿头者
就是说,不是小强……
为遇强敌踏重霄,夕霞赤兆滴血
可惜他想错了。
应帝并未如他预料那般大发雷霆,反而好像将此事全然忘记一般,更对他带回来的蚩尤骨一点兴致都没有。需知这万年难得一觅的元婴莲非对妖怪而言,无疑是再获重生的一次机会,毕竟谁人也无法预料在千年岁月里会有什么变数,只要元神不灭,有了这元婴莲,便可再塑身躯。
如此神物,应帝却似并未放在眼中,反而听到那个从飞帘、九鸣手中夺去元婴莲,重创两妖的神人时,来了兴趣。
待他细细问过飞帘和九鸣后,金瞳深邃如彤,两指轻触唇边小小地摩擦,邪魅的气息中隐隐透着一丝不常见的兴致。便连跟随他多年的黑虬将军也不由暗地吃惊,之前便是战场获胜,亦未曾见过应帝露出半分欣喜神色,甚至偶尔,还会在他拂袖转身而去的瞬间,察觉到一丝了无意兴的意味。
末了,侧过头来,问那黑虬将军:“你觉得如何?”
黑虬将军皱眉深思,后曰:“这仙人法力如此高强,将来想必会是一大强敌。”
应帝斜靠在长椅扶手上,托腮而笑:“却不知要踩上第几重云霄才能遇到?”
视线扫过,本已卷上的布阵图无风自动,滚展桌上,手一拂,图上多处要地骤然像火香燎到般现出点点焦黑,“你们可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同在帐中的姚诸浑身升起一阵冷意,只觉得应帝背后的影子仿佛不可预测的鬼魅,随时将帐内众妖吞噬干净。
黑虬将军依旧一脸冷凝,拱手应下:“谨尊帝君吩咐!”
他身旁的九鸣那头赤红的头发当即兴致飞扬,凑过黑虬将军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我说黑虬,跟你打个商量,咱俩换换,我去打前锋,你在后面压阵好不?”
黑虬将军适才见他回禀任务失败时的模样极是颓废,还说得两人鲜血淋淋的凄惨,可这下活跃得像喝了两百桶鸡血,不由错愕:“你不是伤了翅膀吗?”
“没事,也就断了一支而已,不还有三支吗?”
黑虬将军皱眉,只是知道九鸣一向不按牌理,也不计较,摇头道:“不可胡来。帝君早有差遣,你的脑筋比我灵活,最适合迂回战场施行逆袭。”
九鸣显然不是他三言两语轻易能够打发的:“你不觉得总是做同一样的事非常无聊吗?咱俩换换,说不定我更适合当前锋啊!”
别看这位黑虬将军如山稳重,战场上所向披靡,可嘴巴却是拙得很,怎么说得过这只诡辩多多的妖怪,一下子便没了话说。
却闻座上的帝君幽幽笑道:“九鸣,若是觉得无聊,你就跟飞帘换换吧!”
九鸣当即像被踩到尾巴整个跳起,甩手摇头:“帝君误会,我并非无聊,只是效力帝君座下,自然是要披坚执锐,身先士卒……”
他瞥了一眼飞帘,见他并无表情,心想他那营兵如今全是负责后勤伙食之类的杂务,要去了只怕连战场都不用上了,岂非更加无趣?
“那么,你可还需换吗?”
“不、不用了!”
九鸣当即像颗被霜打过茄子,瘪了,那要死不活地模样看得黑虬将军暗地好笑,心想也就只有帝君手段能将这个爱闹的妖怪给震住,不然他在军中早不知要闹出多少麻烦。
四将出了营帐,黑虬将军便和颜与飞帘、九鸣说道:“既然回来,就赶快把自己的兵各自领回去吧!”
他有些头疼地呵笑,“两营的妖兵都跟自家主子一般,各走极端,碰到一块真是难于相容。”
他们去了那几日,偶有小范围的征战他也试着调度飞帘、九鸣帐下的妖兵出阵,奈何一方严守军纪不肯变通,另一方则我行我素自作主张,实在让他大为头疼,末了都不敢差遣,只由得他们去了。
此时正巧姚诸将军出来,闻言嗤笑:“想不到黑虬将军也有能力不足之处,本将军还以为阁下是无所不能!早知不行,便该有所自觉吧?莫要仗着与帝君同族之谊,阻了大事!”
言中显而易见的挑衅,甚至暗示黑虬乃是因为与应帝同族而得以晋升为将之意。
黑虬却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并不反驳。
姚诸一向善妒,对黑虬不过是名前锋却拥有将军头衔早是不满,此前又见应帝将大半军力托付于他,更显恩宠,反观自己,在应帝眼中并无什么分量,所举之提议又时常被驳,反而黑虬偶尔所提之议就总能受帝君看重,心中更是针对这个黑脸丑面的大汉。
却不知黑虬寡言,便是因为他深知自己口舌笨拙,一般说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上位者,自然喜欢听像他这般一句真知灼见,好过那些阿谀奉承遮掩过的大堆废话。
姚诸见然黑虬并不搭话,他也没法找茬,遂又转过头来瞥了飞帘一眼,阴阳怪气地哼道:“看来名不副实的妖怪不在少数,帝君这次还真是所托非人!什么无名神人,只怕是找不到的托词吧?哼哼,连个花瓣都找不到,若是早派我去,定能将那元婴莲手到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