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俞笑着摇摇头,恐怕不是。
因为她胆小,她软弱,可就是这样像条虫子的她偏偏却又偏执的可笑!
幼稚!荒谬!
不可理喻。
没有人生来就喜欢折磨自己,没有人生来就喜欢看着别人快乐,再让那些快乐的人倒过来糟践自己,没有完全绝对的大公无私,只说你这个人能够忍受别人从这里多走多少。
有的人一点也不能忍受,比如陆孟潇;而有的人则可以忍受很多,必然要陶安俞。
曾经有一个绝对不让女人碰的爷t跟陶安俞睡过以后,躺在床上抽烟时跟陶安俞说:“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而是性别认知障碍。”
陶安俞笑了笑。
爷t继续说:“我觉得我骨子里是个男人,我每天都吃雄-激-素,或许有一天我会去做变-性手-术。”
陶安俞说:“好!只要你活得快活。”
爷t把烟送到陶安俞嘴边,陶安俞趴在床边叼住烟深深吸了一口。
爷t说:“我跟你不熟,但睡过几次,勉强算个半熟。”
陶安俞吐出一口烟。
爷t揉一把她的头发,“明天我就要去其他城市工作了,所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这么久的炮【哔——】友了,我跟你讲两句真心话。”
陶安俞拿烟头指指她,“讲。”
“你属于表面上无所谓,得过且过,实则内心欲望像个无底洞的人。”
爷t笑着看向陶安俞光裸的身子,“跟你做-爱就能看出来。”
“哈哈,或许吧。”
陶安俞笑道,把烟还给她,“每个人的欲望都很深,只不过看你想不想要罢了。”
爷t却说:“有的时候上天不会给你思考想不想的权利。”
顿了顿,等到陶安俞开门的时候才说:“你还年轻,多想想自己吧。”
陶安俞趴在门上,眼神幽幽地看着她,“谢谢。不过对于我来说很多事情就是一个习惯,无所谓想要不想要。”
只是习惯了。
仅此而已。
快十年了,她对卓沙琦还有爱吗?或许有,或许没有,但她记得“我要爱卓沙琦”
,这和她呼吸吃饭是一个道理,没有用情深不深,只是个习惯。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卓沙琦的欺骗和背叛,真的是因为很爱她,并且喜欢抖的感觉不断折磨自己吗?或许是吧,或许也不是。因为她记得“我爱卓沙琦,她做什么我都不会怨恨她”
,这也是一种习惯。
到后来,卓沙琦不能满足她的肉【哔——】欲,她躺到其他女人的床上时,她问自己:我爱她吗?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么爱她,我为什么又要和别的女人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