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在厨房里熬了一锅猴头菇党参小米粥,用保温盒装好,派人给老爷子送去。
剩下的,她包装好,放进冰箱里面冷藏。
希望她走了,老爷子也能每天认真吃饭,养好身体。
做完这些,她开始进卧室里收拾要带走的贴身物品。
“咚咚咚。”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佣人,随口答应一声:“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我现在很忙。”
“是我,凌司呈。”
门外传来他闷闷的嗓音。
奇怪,他从来都是直接破门而入,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礼貌还会敲门了。
柳禾不想理会,应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在门外说,我不方便开门。”
“我想进来说,我能进来吗?阿禾。”
“不能,不说你就走吧,我要睡觉了。”
她说完,就把卧室里的灯关了,不给他一点商量的余地。
他还想再敲门,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她现在应该很讨厌自己吧,不管说什么,只会让她更厌恶而已。
柳禾听到门外没有动静了,才继续收拾东西。
她现在一点都不好奇他想说什么,想干什么,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凌司呈落寞地回到房间里,迷茫无措,他该怎么做怎么说才能让柳禾原谅自己。
她现在根本连见都不想见到他,如果他再采用强迫性的方式,她会离他越来越远的。
他烦闷地打开电脑,上面正好推送过来一条珠宝拍卖会的广告。
这场拍卖会是由世界各国着名珠宝商联合举办的,压轴物品是一颗世界级的1o克拉粉钻,色泽纯净,散出璀璨光芒。
柳禾最喜欢的不就是钱吗?
他要是把这个钻戒拍下来送给她,再去道歉,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清晨,湛蓝的天空像刚刚清洗过的蓝宝石一般。
柳禾被楼下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吵醒。
有老爷子和凌昭昭的声音,老爷子这么快就出院了?
她赶紧起床,穿好衣服,跑下楼去。
她上前亲昵地挽住凌德权的手臂,“您身体好些了吗?昨晚我叫佣人送去的粥您喝了吗?”
“我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喝了你精心熬的粥好多了。”
他慈爱地拍着她的手背,眼里满是老父亲的关爱。
凌德权并没有将柳禾当作儿媳妇在看待,而是当成亲生女儿在疼爱。
“哼,我也刚回来,为什么我没有好吃的呀!”